?”还来啊?吴邪本来以为没什么比刚才更糟糕的事情了,现在突然有了点不祥的预感,看向下面几层的栈道,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们走上来的时候,绕了好像有不止一层......吧?
事实比他想的生猛得多......老痒抓着他往下跳的时候,仅仅用一只手抓住栈道的边缘做个缓冲,几乎是直直往下落了下去,跟坐澳门经常急刹车的公交车一样,这一落一停的,吴邪竟然觉得有点晕车......
林言在老痒说跳的时候就已经警觉起来,腰间绳子一动立马反应了过来,跟着往下跳去。不同于老痒手上带了个人用的巧劲,林言这用的是实打实的力气。因为是后跳的,甚至还给先跳的两个人减缓了下下落的速度......也还好他力气大,这几段栈道的高度也不高,他承受三个人的重量也不费力,不过要是这落下去的距离再长点就不一定了......
在他们身后,那庞大的祭祀台在砰砰声停止后安静了半晌,随后在一声巨响中彻底分崩离析,上面的榕树根系也彻底断裂,凉师爷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却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就随着手上断裂的根系一起落了下去......他最后看到的,是那只歪着头看他,吱吱叫着朝他扑过来的大老鼠......
青铜柱的顶部已经不复存在,那空心的柱子在里面的东西出来后再也承受不住上面的雕像和缠着它们的榕树根系的重量,碎成一块块地往下落;周围的枝杈更是有不少被砸到的,像是雨点般地落了下去。那锋利的切面任谁都知道,被挂到就是一道口子。
柱子的中心那棺室所在的地方已经被彻底撑破,取而代之的一个无比庞大的东西。如果硬是要描述的话,可能......更像是一条蛇?
终于落到最下面栈道的老痒险些抓不住边缘,还好吴邪眼疾手快自己抓住了边上,才免得因为自己的体重把老痒也给带下去,直到林言也落了下来才放松了些。
林言抓住栈道边缘,一个用力自己先翻了上来,随后抓住腰间的绳子一提,把吴邪也拉了上来。老痒腰间的绳子倒是没和他们系在一起,不过他自己力气也够,虽说在极度恐惧中手有点软,但翻上来还是可以的。
抬头看了眼上面,他的目光诡异地闪了下,仿佛噎住了:“这玩意儿......是巴那吉额姆?你他娘的框我呢?!”
吴邪也抬头看了眼,看着那仿佛金蛇狂舞一样摇摆的身躯缩了缩身子:“你管它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呢!”话音刚落,一根断裂的树枝从他眼前擦肩而过,吓得他立马贴着石壁站着:“快走!我可不想被从天而降的树枝串成串!”
老痒同样也是一个激灵,心有余悸地点点头,开了手电辨了辨方向就飞快地往前跑,也不在意被根系缠绕的栈道有多不好走了,滑到就借着力爬起来继续走,头也不敢抬,生怕一抬头就有什么东西砸下来。
“卧槽!”
林言看了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