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咱们只是从这而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早日到家,才是正经。”
陈阿牛不容反驳的道:“杀孕妇,这是伤天害理了,得去看看……”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喊道:“你们是什么人?”
陈阿牛三人寻声看去,但见一队兵士,约莫三十多人,快速向他们这边过来。
都是女兵。
贞娘上前道:“回禀军娘,我们是过路的,准备从这儿回家。”
男的称“军爷”,女的称“君娘”。
片刻功夫,这队女兵将陈阿牛等三人围住。
“过路的?”一个军官模样的女子打量了一番陈阿牛,尤其是看了看陈阿牛手中的棒子,指着陈阿牛问道:“他是什么人?”
这名军官约莫三十出头,大盘黑脸,虽然是个女人,可是生得膀大腰圆。
贞娘笑着回答:“民妇家的姑爷。”
“姑爷?”那女军官问道:“你们不是咱们西梁女儿国的人?”
贞娘回答:“我等是积雷山人氏。”
那女军官一听这话,不由分说的大喝一声:“带走!”
陈阿牛道:“军娘,你不能不讲道理啊,怎么能随便抓人呢?”
那女军官道:“老娘怀疑你和小树林中孕妇被杀紫河车被人盗取一案有关,跟老娘一起回衙门去,接受衙门的盘问!”
陈阿牛道:“军娘,你怀疑我和小树林中孕妇被杀一案有关总得有证据吧?”
“你手持铁棒,就是证据!”
“你这话就说得没有道理了,我拿根棒子就说我有杀人的嫌疑,那你们国中的女人怀孕了,岂不是要怀疑都是我播的种吗?再说了,我才十二岁,你看我有这能力吗?”
如果说前面半句属于质问的话,那后面半句就是明显的戏谑了。
“有这能力吗?”
是有杀人的能力,还是有能播种的能力?
“刁民!”那女军官一听这话,黑脸通红,怒道:“来人,将这出言不逊,调戏本都尉的狂徒给本将官拿下!”
顿时,三十余柄兵器一起架到了陈阿牛的头上。
“哎,这回是想走也走不了了。”贞娘叹了口气:“行行行,跟你没走。”
就在贞娘同意跟她们走的时候一名女兵上来夺陈阿牛手中的兵器。
陈阿牛手一松,没想到那女兵根本就拿不住那铁棒。刚一松手,只听“嘭”的一声,连人带棒子一起倒在了地上。
“废物!一根铁棒都拿不住!”那女军官弯腰单手去拾铁棒,当她单手上抓上去一使劲,铁棒纹丝不动。
那女军官再双手去提,使劲全身力气,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铁棒依旧是纹丝不动。
陈阿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