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觉得合适吗?”
“这个...好像,也是。”
杨凡挠了挠头,似懂非懂。
“你这么想,你家里面哪个亲戚平常开着豪车穿金带银跟你们炫富,然后你娘生了大病,需要一大笔钱来支付手术费,然后那个亲戚来探病时特意穿着一身旧到发白的衣服坐公交车过来,哪怕你不打算问人家借钱,你看着舒服吗?”
“哦...哦!”
虽然觉得宁云这话有哪里不对,但杨凡还是恍然大悟,“确实嗷,这么想就是挺气的。”
宁云看着这个原本淳朴憨厚的老实人不断被社会上的人情世故所腐化,耸了耸肩。
这可不关他的事,他只是在教育年轻人而已。
“况且,衣着礼仪是常识。”旁边一个黑发的年轻人忽然搭话,“即使是收入很低的平民,在参加朋友的饭局也会穿上自己最为得体的衣服,追求美和整洁是人类的天性,无论阶级与否。”
“而且今天这场典礼全星网直播,算是五十年来规模最大的一次祭奠仪式,有谁会穿着从并嘻嘻二十块钱买的麻制品参加,你说对吧?”
就这么说着,一位穿着灰麻上衣,脚踏黑色布鞋的韩姓医师从安检门内走了出来,在路过宁云时还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露出那种“这家伙是我的杀父仇人”这种表情。
随即他冷哼一声,迈着步子走了。
杨凡和黑发陌生人:“......”
“韩医师还是这么...别具一格。”
陌生人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还想和他说两句话呢。”
“你认识他?”
杨凡对韩风没什么好感,尽管直觉告诉他韩风是个好人,但这个好人的性格,只要是脑子正常的人就不会喜欢。
就比如去序言星那次,为了逃避追捕他们把飞船藏在星轨后面,然后辛辛苦苦饶了四十多圈,终于偷渡到序言星内部,狄满拿出几张特别香的大饼,连季宏都就这白开水多吃了几张之后,那家伙居然来了一句,“吃这种东西二皇子你委屈了”。
妈耶,那个性格本来就跟火药一样的狄满听了那话之后的脸啊,黑得跟煤球似的。
“我是他前不久刚晋升的副官,离河。”
听到这个名字,杨凡顿时瞪大了眼睛,“你是离河?那个平民之光?”
从贫民窟一步一步爬上高位的年轻议员,在平民圈子里已经快被神化了。
“那个,麻烦不要再用那个称呼叫我了吗?”离河有些为难地凑近,小声说道,“有些贵族听到这四个字会恨不得把我就地处死的。”
“好的好的。”
大概是同为平民吧,杨凡对离河有种天然的亲切感。
“说起来,你知道狄满的下落吗?”离河像是唠家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