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朝廷项目银两,啧,罪有应得啊,终于遭报应了!”
陆言一听,这朱闲和赵家似乎有些恩怨,气氛不对,不好多说,连忙转移话题:“朱老哥,你说你每天消息咋这么灵,哪有乐子都能叫你碰上?”
“嘿,咱没别的嗜好,就是喜欢看乐子,我早上还去看了石家的乐子,石三狗也死了,说是喝水喝死的,哈哈,也是有趣,这捡死人东西的,一个个都遭了劫了!”
朱闲幸灾乐祸,随后一脸正色地看向陆言:“你说说,咱看热闹,不伤天理,不坏法度,遇见惩恶扬善的还能鼓掌交个好,这不美哉?”
“是是,老哥您这在理。”
陆言敷衍一句,随后借口要事告辞,他方才听完朱闲的话,心中一咯噔,石三狗也死了,捡断头砖那位,还是喝水死的。
又是水!
他可是记得很清楚,这位石三狗捡的砖,是滇州督抚刘远脖子下那块,也就是说刘远也中了痋术。
估计是石三狗不知怎么地,嘴巴挨到了砖头,痋趁机入体,这才死了。
乖乖,不得了!
朱闲眼瞅着陆言匆匆离开,心底嘀咕一句“着什么急呀”,再随手一抖罗锦囊。
得嘞,瓜子磕完了,这热闹看着也没劲,走了。
正欲离开,却见迎面走来两人。
“见过八王爷!”
来者,乃是刚从东厂放出来的林天赐和王耀君,此时一脸颓然。
“呦呵,林大人,王大人,怎么着,两位这是又瞎聊什么了,叫人给带进去了?”
面对好整以暇,一脸戏谑地朱闲,林天赐哭丧着脸:“唉,没聊什么,就和老王喝酒,顺道提了一嘴西南的事。”
“嘿,这事你可少提,那位正在气头上呢!”
朱王爷一副了然模样,随后似是想起什么,又笑道:“对了,老林呐,我昨天早上遛弯,见着你铺子边上着火了,啧啧,都烧得焦了,赶紧回去瞧瞧吧!”
“哎呀,我的铺子嘞,我的家当哟!”
......
陆言回到自家铺子,发现今日竟然没有碑文送来。
这对其他刻碑人是好事,但是对于他来说,可不好,这意味着没奖励拿了。
血亏!
没有就没有吧,陆言坐在椅子上,开始梳理近来关于西南大案的种种蛛丝马迹。
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杨英龙很可疑。
首先,痋术作为一种巫术,需要有人主动服下,在体内才会遇水爆发。
刘远作为滇州督抚,接触的人不少,尤其是和杨英龙私交甚好,经常去对方家里饮酒,能被下痋术简直不要太简单。
而死法相似的陈福父子俩,应当也是被下了痋术。这种起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