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黄色的液体。
半晌过去，唐三元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又摸了摸自己的身子，好像没事。
他战战兢兢的再度跪地，怀着些许期冀的朝门口看了一眼，发现他的小弟们开着唯一的卡车，一溜烟的逃离。
唐三元冲着林雨华咧嘴露出讨好笑容，看起来简直比哭还难看。
“您先把家伙事儿收起来，我看着害怕。”
“我特么让你磕头！”
林雨华一脚踹在唐三元的脑袋上，像是踩皮球似的，脑袋触碰地板弹起，额头多出带血的大包。
唐三元脸色煞白，咬着牙冲着林雨华磕头，“对不起林董，我给你磕头赔罪了！”
林雨华这才露出满意笑容，摸了摸唐三元毛很少的脑袋，“不错，继续。”
“对不起林董，我给你……”
不停磕，不停念，含恨的陈老栓在一旁数着，有时候从一百数到九十，又数到八十。
晕头转向，血肉模糊的唐三元抬起头，“林董，我磕够数了，那老家伙乱数。”
林雨华拎起唐三元的脑袋，一个大嘴巴子抽上去，“一切以陈老栓数的数目为准，继续磕，磕到他满意为止！”
唐三元咬牙继续磕头，好不容易满了两百个，继续向着林雨华身后的林小颖磕头，“对不起，我给你磕头赔罪了！”
一千多个响头磕完，唐三元眼皮一翻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