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个小时过去了，自己居然一毛钱的货都没卖出去，一下也气馁了。
于是给观众打了个招呼，他赶紧灰溜溜地下了播。
一旁的林明也是满脸无奈，走上前来：“苏主管，你看这……”
苏妍无力地挥了挥手，苦笑道：“林先生，就当咱们花钱买个教训吧，唉，现在我终于感觉到，从一开始我们好像就错了。”
“那好吧。”林明点了点头，话锋一转：“苏主管，如果以后还有类似的活动的话，希望我们逗鲨直播还能与你们合作。”
“嗯，一定的。”
和他握了握手，客套了一番，林明就着手让强哥收拾工具准备离开了。
五分钟后，林明正要跨出门口，不知为何，又好奇地看了楚阳一眼，不知为何，在刚才的直播过程当中，他已经多次这样了。
似乎终于忍不住了，于是林明折返回来，问楚阳道：“这位先生，你是不是也在我们逗鲨平台上直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