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路！
而这些，却被楚阳如数家珍般轻描淡写地全部说了出来。
足可以想象此刻的许川究竟有多么吃惊！
终于，许川眯了眯眼，隐隐杀机在视线里流动起来：“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许总，你不用这么紧张。”楚阳呵呵一笑，朝他摆了摆手：“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呢。”
而许川再没了早先的轻慢之心，第一次如此慎重地打量起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
也不理睬他的目光，楚阳缓缓继续道：“这么多的身份，哪个单拎出来，呵，都足够吓人的了。”
听到这里，许川嘴角微微一勾，国字脸上自得之色一闪而逝，可转瞬间，他却神色大变。
因为楚阳接下来的话。
第一次，楚阳和他对视着，像是忽然想起了一个笑话一般，嗤声一笑：“这么多的身份啊……”
感慨一声，楚阳摇了摇头：“在我看来，你也不过是一个人而已。”
一个人？
嗯，一个人。
剥离了全部的身份，就如同大街上的乞丐一般，仅仅是个人而已。
一开始许川并没想通他话语间的讥讽之意，可微微思索了一下后，他啪的一拍桌子站起身来，陡然勃然大怒道：“你！”
作死！
此时此刻，他觉得楚阳就是在彻彻底底地作死！
既然知道他的隐藏的这么多又这么深厚的身份，却还要无视这些身份？
这不是作死是什么！
而就在他就要忍不住彻底发火时，楚阳直视着他，忽然再问了一个问题：
“许总，我想让你自己说，你觉得我敢不敢杀你？”
敢不敢，不是能不能！
许川瞬间呼吸一滞，刚想深思这个问题，楚阳却再度恢复了云淡风轻，笑着朝他摆了摆手：
“许总，别介意，我和你开玩笑呢。”
不等许川回答，他继续问道：“许总，想不想听些其他的？我是个实诚人，也不怕实话告诉你，有关你的秘密，我可是还知道不少呢。”
许川感觉自己被绕晕了，因为楚阳说了这么多，他却一点都猜不出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不过商海浮沉那么多年，许川倒是练就了许多底气，旋即就重新落座，皮笑肉不笑地朝着楚阳挑了挑眉毛：
“哦？愿闻其详！”
“比如，你和李维娜李秘书的关系？”
轰隆一声，犹如一颗惊雷在许川心中炸响，犹如屁股被点着了，他猛地一下再次从沙发上弹射而起，惊声道：
“你……你说什么？”
楚阳呵呵一笑：“李秘书去年九月临产，生了个儿子，是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