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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公园广场。
十几个欧巴桑聚在一起跳广场舞,跳得不亦乐乎,离着音响箱子最近的是一位贵妇,她衣着华丽,跳得舞姿也优美,成了众人的领队。她的电话突然响起,她就停了下来,接听后,就把音响关了,所有欧巴桑纳闷道:“何夫人,咋关了呢,跳的好好的。这两天晚上,你都这样。是不是出啥事了?”
这贵妇就是何春燕,她发起牢骚道:“我弟弟被人打断腿了,现在在医院摔倒,我得赶紧去看看。”
每个欧巴桑叽叽喳喳起来:“谁那么歹毒呢,竟然下这么重手。你还不报警抓他啊。”
何春燕傲慢道:“已经抓起来了。现在蹲牢里呢。没个十年八年,他休想出来。也不瞧瞧他招惹了谁,我老公可不好惹的。”
“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去海城第一人民医院。”
何春燕拉着音响箱子,到了一辆豪华轿车,把音响放到了后备箱。每天晚上,她都会到这公园跳广场舞,跟这些欧巴桑混熟络了。其中孙兰芳,她也认识。这时,孙兰芳靠近过来,笑嘻嘻道:“何夫人,我老公也在人民医院住院呢。咱们顺路,可以载我一程吗?”
何春燕同意了,两人不久到了医院。何春燕对孙兰芳说:“兰芳,你急着去你丈夫那不?如果不急,陪我去个病房。我要收拾那个死女人,竟然把我弟弟打伤成这样。我咽不下这口恶气。”
孙兰芳爽快答应了:“没问题。”
于是,何春燕带着孙兰芳去了颜丹的那个病房,颜丹的病房就在颜德栋病房的楼下。孙兰芳还不知道颜丹住院的。颜丹此刻在网上寻找着货源,除了那三大服装批发市场,其实海城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小服装批发市场,她还不知那批订单早就搞掂了。
何春燕一进病房,就去拉扯颜丹的头发,“你这贱女人,勾搭我弟弟。还装什么可怜呢。我打死你这贱货。”
颜丹痛的呀呀叫,解释着:“阿姨,是你弟弟先冒犯我的,我逼不得已才用啤酒瓶砸他的头。他的医药费,我愿意承担。”
何春燕泼妇地吼道:“我会稀罕你这几个钱吗,你丈夫还把我弟弟的腿打残了。以后,我弟弟成了瘸子。都是你这贱货害得。我今晚非狠狠教训你这贱货。”
颜丹哀求着:“阿姨,别扯了,我求求你,好疼啊。”
颜丹也看到孙兰芳了,她不敢叫孙兰芳帮忙,然而,孙兰芳也没帮她的心思,反而助纣为虐道:“打的好,何夫人。其实她是我女儿。我非常支持你打她,把她打死得了。这个没用的东西,我当初真后悔把她生下来。”
颜丹听着这些话,她的心很受打击,她患的躁狂症突然发作了。
卷缩着身子在床上翻滚,大声地尖叫,那声音很痛苦,仿佛承受着十八层地狱的煎熬。
何春燕和孙兰芳都愣傻眼了,何春燕问孙兰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