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少真灵九转的存在厮杀，不可能不对环境造成巨大的破坏。
所以前面应该有一部分凤凰真言已经受到破坏，只不过凤凰真言具备涅槃的力量，曾经毁掉的凤凰真言历经无数年又涅槃再生了，虽然已经修复了，但是修补过的地方存在破绽的可能很高。
毕竟典狱长的力量，很可能还有残余没有被凤凰真言磨灭。
李牧用谛听莲花镜照见，用魔眼探查，用息嗅鉴别，用原始心觉全面感知，终于在河对岸发现前面的凤凰真言有所残缺，其中存在某种力量和凤凰真言不断彼此伤害。
李牧顺着这股力量的蔓延，毫不犹豫踏足其上避开凤凰真言。
就这样好像走羊肠小道一样，很快越过堵住河道的心脏碎片来到后面，在这里也有一个虚空漩涡，他感知到的和深渊魔页同源的气息就在这个漩涡里面。
李牧不舍的看了看原始凤凰的心脏碎片，绝然的冲进漩涡。
当他顺着空间漩涡，跟流经心脏碎片后已经污染的河水一起穿过漩涡的瞬间，漩涡深处一抹幽光猛地接近李牧顺着秘影火种融入其中，紧接着秘影系统开始融合半册深渊魔典进行升华。
穿过空间漩涡的时候，李牧发现这个空间漩涡不止一个出口。
而是有很多个出口，他顺着其中一个穿了出去，立刻跟随河水出现在一条通天血河的河底，他想返回却已经找不到空间漩涡，显然刚才那个空间漩涡是一条单程通道。
纵然没放出血源葫芦，他也已经无视通天血河的河水。
因为河水的组成是原始凤凰的血和妖灵咒言碰撞后污染变异而成，不管是原始凤凰的血还是妖灵咒言都不会伤害他，所以现在回到通天血河他就跟回到家一样。
李牧释放出血源葫芦漂到河面，不加掩饰的释放出自身真灵带来的神威。
不过眨眼间，盖亚已经出现在血源葫芦上。
盖亚看着李牧的眼神毫不掩饰杀意，祂好不容易将新希望舰队给送上死路，结果新希望舰队竟然脱困了，能有这种手段的除了李牧不做第二人选，祂没杀了李牧也只是因为身处火种世界不能做罢了。
“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盖亚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先看看这个再说。”
李牧说着复制出一点记忆融入留影水晶递给盖亚。
盖亚虽然恨极了李牧，但是还不至于失去理智。
所以祂随手接过留影水晶一看，顿时看到了李牧不久前穿过的地下暗河，看到了原始凤凰的心脏碎片，看到了上面残余的让心脏碎片腐烂的力量，看到了后面通天血河的河水。
最后在后面，还有李牧对通天血河是深渊意志留下手笔的猜测。
“难怪……”
盖亚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