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他们工人成天变着法儿羞辱,心里这气可大呢。”
“这家人可恨不可救,看他那副德性,就不是什么善茬子。”
反正工人们对王近山家以及他请来的建筑工人都是一肚子意见。
李国强倒是觉得王留山刚才的提议是一个绝好的主意,这个时候去帮王近山家善后,体现了我们二建公司的良好形象,自然是一个最好的宣传。
晚宴之后,工人们散去,李国强却没有走,“留山兄弟,你还能走吧?”
“能走,干,干吗?”
“跟我去隔壁王近山家一趟。”
“这,这……”
“你心里有这个堂兄弟,却和他有矛盾,现在是一个很好的和解机会呀,跟我走一趟吧。”
王留山翻了翻已经迷糊了的眼睛,“那,那好吧。”
对于李国强和王留山的造访,躺在床上心烦意乱的近山感到非常意外。
自己平时从不拿正眼瞧这个堂兄弟,还时不时的拿话噎他,关系一直不太和谐。
这次自己抢先盖房,还准备比他们家盖得高大,就是想在他面前抖威风。
但人家主动上门,不管什么事,都不能打人家的脸,尤其还有一个李国强在。
他勉强坐了起来,有点咳嗽,“二位请坐。”
落座之后,李国强不想拐弯抹角,便直说了,“王兄弟,今天我们收工了,留山兄弟请了酒,刚才他说了,想请我们帮你家把房子建起来,这事不能耽误。”
王近山有点不相信地看了看王留山,“他说的?”
“是啊,他说你们是堂兄弟,本身就没有什么仇,看着你家的房这个样,他心里也不好受。”
“真这样说的?”王近山已经湿了眼睛。
“兄,兄弟,我,我是,这,这样说的。”王留山酒多了,说话时舌头已经捋不直了。
王近山身子向前凑了凑,一把抓住了王留山的手,“兄弟啊,原先是我不对,我不该总是挤兑你呀。”
“都,都过去了。”
“什么也不用说了,从此我俩便是亲兄弟!”
“你们是兄弟,又是邻居,关系好,对哪家都有好处。”李国强说。
“李经理,我现在是肠子都悔青了,不信你们,却却外乡请建筑队,现在把事搞砸了,让您和大伙儿看笑话了。”
“这是哪里话,本来我们就是刚成立的,不是你一个人不信,是大家都不信,否则也不会没人请我们呀,对吧?”
“你们在留山兄弟家盖房,每天我是亲眼目睹,我请的人跟你们一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们才是真正的建房人,其实我早就后悔了,可事已至此,没办法呀。”
“旁的话就不说了,现在你兄弟想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