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她的冰山的称号,一句话也不愿和我多说的。
我摇了摇头,只好把玉牌收了回去。
反正今天替她解了蛊,也算是做了件好事,至于以后如何,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我正想走,却听到出租车里面传来一声尖叫。
随后,大把的冥纸被方晴从车窗里扔了出来。
是之前那些她没烧完的纸钱。
这事说来也够惊悚,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独自来到丧葬街,兜里还揣着大把纸钱,这一下,估计她吓得够呛。
车开走了,纸钱被风吹散到路边,这时我却发现那些纸钱里还有一道符。
正是我刚才帮方晴画的那道平安符。
我走过去把平安符捡起来,无奈的叹了口气。
方晴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意。
爷爷常说,奇门相术者需行正道,持傲骨,送方晴平安符,我是出于相术者本心,既然她不领情,我没必要再热脸贴冷屁股。
捡起平安符,我又拿出那块玉牌看了看。
毕竟是第一次接触蛊术,对此,我不免有些感兴趣。
这玉牌看起来有些透明,我于是放在路灯下仔细打量。
在灯光的映照下,我忽然发现了异常,心中猛地咯噔一下,一股寒气从背后升起。
只见玉牌里映出一个金色玉佛,非是宝相庄严,反而面孔狰狞,露出尖长的獠牙,让人望而生畏。
让我注意的并不是这些,而是这金佛脖子上出现的一个断掌血手印。
一开始我只觉得熟悉,并没有认出来。
可是当我细瞧之后,猛然想起来,这断掌血手印我曾看到过!
爷爷去世那天,来接走他的那两个男人,脖子上也有和这一模一样的印记!
我死死握着玉牌,身体微微颤抖。
这玉牌里的金佛竟也有同样的血手印记,莫非这背后的施蛊者与那两个男人有什么关系?
爷爷说过,青囊相术下半部在他们手上,这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我心中有些激动。
本来我已不打算再插手方晴的事,但如今看来,这件事我要一查到底了。
通过她,我或许就能找到那个施蛊者。
想到这,我急忙朝方晴打车离开的方向追去,无论如何,我都要查出一些线索来。
可是追了两步,我却忽然感到不对劲。
这里离我们学校并不远,走路十几分钟就能到,而现在不过晚上八九点,街上还很热闹,相对来说是比较安全的,根本没必要打车。
而看刚才那辆出粗车离开的方向,也并不是学校。
方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