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毙。西南瘴地,多有人以葳蕤草木做蛊,诡秘莫测。
这话一下子点醒了我,玉牌拿到手也不少时间了,可我始终没有找到那蛊究竟是什么。
玉牌中的金色玉佛,看起来邪气森然,但却是一个温润的整体,并没有疑似毒虫的东西附着其上。
那么,这蛊会不会是某种草木为引?
按照这个思路,我试着想要将玉牌拆开,仔细瞧瞧里面的玉佛究竟是什么材质。
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玉牌的结实程度超乎寻常,或者说并非用暴力的方式就能打开。
尝试了几次之后,我只能宣告放弃,看来这里面还有什么诀窍,只能找到那个神秘的风水大师,才能搞清楚其中隐秘。
时间已经到了饭点,我将《青囊相术》小心翼翼地收进柜子,然后往最近的校内食堂走去。
我对饮食没有太多讲究,只是不喜欢太油腻的荤腥,这跟我们全家人的饮食习惯有直接关系,确切来说是受爷爷的影响。
他老人家并非不沾荤腥,但一日三餐较为简单清淡,时常在灶台烧开一锅清水,抓一把细面搁里面,然后再添上一勺酱油,一勺醋,再配点香葱就齐活了。
这一口我从小吃到大,自从爷爷去世之后,我就一直惦记这个味道。
今天看食堂菜单有阳春面,就毫不犹豫地点了一碗,可惜味道差强人意。
“老板,现在不是饭点吗?”
“正该是最忙的时候,怎么不见很多人过来呢?”
我看老板坐在隔壁桌,皱着苦瓜脸正长吁短叹,便好奇地询问起来。
老板答道:“南门新开一家鸡公煲,都说他们家的菜味道好,现在同学们宁可多走几步,也要去外面吃饭。”
好像的确有这么回事,我之前听刘刚提过几句,但没料到居然会夸张到这个地步。
这时老板娘走过来,说了一句:“前天我悄悄过去吃了,也没觉得多好吃,真是奇了怪了。”
我点了点头,默默低头喝汤。
就听老板和老板娘在那里发牢骚,怀疑那家鸡公煲的菜里面,会有什么猫腻。
正想着什么时候能和方景山见面,方晴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我爸原本打算见你,可他今天又突然匆匆忙忙离开了,好像是有什么急事。”
电话中方晴的语调,带着十分明显的不满,自己父亲在家不到半天,都没来得及跟自己见一面,就又不知去向。
我只能应了几声,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些宽慰的话。
要是这样的话,追查那名风水大师的事情,就又没了下文,光凭我们手里掌握的那些线索,已经不足以引导出新的方向了。
就在我感到失望之时,方晴忽然说了一句,“或许,我知道该去哪里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