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听人说,最高明的下蛊方式,就是悄无声息放入人体,不会引起丝毫察觉。”
我也正为此感到纳闷,古颜不知道用了什么蛊,方景山此时的状况让人忧心。
但我们现在只能选择在营地过夜,等到第二天天亮之后,再赶往最近的市区寻求帮助。
可这一夜注定不会好过。
饼哥将营地里的食物搜集起来,很利落地开始生火做饭,他一个人就抵得上好几个人,这让我们获益匪浅。
而我则想方设法帮方景山减轻症状,让他能够安然度过这个夜晚。
等喝过几口热汤,还有味道不算差的肉罐头之后,方景山好像又稳定了一些。
回想起这次来到南黎山的整个过程,我一下子似乎想通了,古颜在我们之前就进去过古墓,只是当他看到墓主人尸身那副样子后,自己没有把握能保证安全的挪动它。
因此他才需要等我赶到这里,然后他再假装第一次来的模样,诱导我帮他达成目的。
这整个过程,方景山都被他牵着鼻子走,最终就导致了现如今这么糟糕的局面。
至于我脑海中响起吟诵《道德经》的诡异情况,细细回味后才发现,那分明是来自我爷爷的声音。
难道这是爷爷在我记忆深处,留下了某种自动防御的机制,每当我面临被剥夺神智的危险时,它就会自动做出反应。
如果我所猜想的不错,那么就能够解释,为什么方景山中了古颜的蛊之后,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而我却不受影响。
树林中变得越来越静谧,饼哥让我们回帐篷睡觉,由他来肩负起守夜的工作。
但我这次却拒绝了,因为他现在是我们当中的体力担当,明天将方景山送出山谷,还要全靠他的帮助。
何况,我也完全没有什么睡意,正好也能时刻关注方景山的身体情况。
饼哥和霍希月各自回到帐篷里,我则坐在篝火旁陷入沉思。
方景山疼得睡不着,挑开帐篷帘子,跟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这次,我不见得能活着回去,但你并没有失信对方晴的承诺。我会留下一份信,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到时候转交给她。”
我看向方景山,很肯定地说道:“你绝对不会死,这话我说的。”
“这是我第一次下古墓,要是落到连你都保不住的境地,我这周家传人的身份也就该扔了。”
“放心,至少现在我们都有相同的目标,就是找到古颜,去跟他算账。我能走出去,你也能!”
方景山沉重地呼吸声,在周围安静的氛围中,变得格外明显。
他在许久之后,问我说:“周九,你还想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找到这里来吗?”
“你之前回答的模棱两可,要是这次也打算这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