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希月却嘻嘻哈哈着,闹了好一会儿才下去。
“你刚才干嘛呢?背着我跟小女朋友说悄悄话?”
我白了她一眼,反问道:“这里是我房间,我至于要说什么悄悄话吗?”
“而且我也没女朋友!更不需要背着你!”
但这话好像正中她下怀,我看到这丫头脸上的表情,莫名的有些猥琐起来。
“胡说八道,这里什么时候成你房间了。我们来的时候招待所只剩两间房,隔壁那间现在住着两个大老爷们,所以这一间理所应当是我的才对啊。”
“难道你要赖在我这里不走吗?”
霍希月的话一下提醒了我,忙活了半天,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忽视了。
我们三男一女,只有两个房间,怎么分配的确是个问题。
隔壁那边,有饼哥照顾方景山,但主要是招待所的房间都很小,我要是硬挤过去的话,也不像样子。
何况我跟方景山他们也不算很熟,岂不是很膈应?
但我留在这里也不像话,尤其是霍希月这么强硬的宣誓,她对这个房间的主权之后。
“算啦,算啦,瞧你这么为难的样子。在山上,我们不也住一个帐篷吗?本姑娘就再委屈一下自己好了,省得把你一个人丢在外面,到时候显得我不够人道。”
我正好反驳她,抬起手却发现手机还没挂断,这下似乎有些闹乌龙了,电话那头方晴该不会误会什么了吧?
可我刚意识到这个问题,她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她应该听到什么了吧?
算了,又不是我女朋友,听见就听见好了。
霍希月抢先占住了唯一的一张床,但她格外怜悯地准许我留下。
我只能无奈的出去找工作人员要了一床被子,其实我大可以强硬一点,直接去外面另找地方住。
但这该死的天气变得格外寒冷,外面还下着瓢泼大雨,我也没有到那么冲动的地步。
一夜无话,我们这一行人都睡了一个安稳觉。
相比在山林野地里,这一晚的睡眠质量简直直线上升,尤其是当身心俱疲之后,睡觉就是唯一的美妙享受。
第二天,我起床去隔壁敲门,饼哥让我进去后,只见方景山已经坐在床头。
他的气色看上去好转不少,伤口也没有再出现反复,更加幸运的是感染没有找上他。
“你恢复的不错,但我们要在这里多留几天,一切都是为了安全起见。”
方景山说道:“这次我得好好感谢你,没有你我不可能活着走出南黎山。”
“感激的话就免了吧,这也是方晴的愿望,只是我始终不太明白,你们父女两个的感情,似乎总是很冷淡。”
方景山露出一丝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