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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装上写着是护肝片,却换成了某种未知的胶囊,这个在药品上做手脚的人,必然居心不良。
尽管每一粒的剂量很小,但谁知道王嘉良每天服用多少呢?
到底是谁在做这么阴损的事?
王义吗?
我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立刻在王嘉良的头部行针,好让他能够感觉好受一点,至少他的精神状态会有些起色。
只可惜他现在完全无法说话,我也就没办法从他口中得知发生的事。
等我准备悄悄溜出去时,忽然间将目光落在了柜子上的某个位置,那上面有扇柜门虚掩着,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某种让我十分在意的东西.
虽然还不确定是什么,但总之很邪门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