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上了一起买的廉价沙拉酱,就着一杯清水下肚。
清水是起床时烧的热水,在洗漱完毕后,正好水烧开。
春源朔习惯起床洗漱后喝一杯温水,已经持续了一个月,往后也会如此。
暖流从食管流入胃部,温暖着初入寒凉的身躯,起床时很冷,借着一杯热水,让自己暖起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面包很难吃,一口下去,干涩如同嚼蜡,廉价的沙拉酱甜得发腻。
没嚼几下便吞咽下去,味蕾实在是受不了这番刺激,但痛苦依旧持续,从口腔转移到了食管。
如同沙子般,刺啦划着喉咙疼,就着清水才得以续命。
说实话,如果拿热水泡着吃下去,应该会好一点,当然,要除去那甜腻的沙拉酱。
简直就是两个极端,混在一起,更是非人哉。
吃完早饭后,春源朔翻了翻衣柜,寻找着正式一点的衣物,以应付今天的工作面试。
还没决定好找一个什么样的工作,想起昨晚的梦境,可能做个咖啡师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当然如果没得选,他也只好继续在寒风中骑着脚踏车,赶着时间,前往一个又一个的目的地。
梦境毕竟是梦境,只是让他对二者抱有着些许好感,前者需要技巧和经验,后者,嗯...有手就行。
如果梦里的经验都是真的话,那应聘一个咖啡师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
衣柜里也没有什么正式点的衣服,找来找去,无外乎那么几件。
手指也不知何时停留在一件印有“地底人”的短袖上。
想了想,便从衣柜里拿出了这件短袖。
嗯...穿这件短袖送邮件应该格外的拉风。
十月的东京,虽已降温,但到了中午,却还是保留着九月的燥热,在这霖雨季节更显得闷沉。
站在镜子前,拉了拉外套的衣领,护好娇嫩的脖颈,遮盖了显露在外的锁骨,留下了几丝缝隙。
隐隐约约,有一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如果放到女白领面前,那就是世界核平级别的威力。
头发零碎,几乎快遮盖了眉毛,往下看,五官立体,有点不符合东亚人的特征,给人一种混血儿的感觉。
但仔细观察,却又显得那么合理自然。
皮肤有种病态的白,整个人看起来很不精神,但还是遮掩不了那耀眼的光芒。
稍微整理了下,便出了门。
路程只有十分钟左右,春源朔慢悠悠向一家名叫“murphy”的咖啡店走去。
关于为什么选的会是做一个咖啡师。
他不知道,只是内心隐隐有种感觉,他可以胜任。
道路两旁种植了一些樱花树,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