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人主人,这里有个阴阳人啊。”神丁咣咣砸灯口,脸庞撑在灯口,被一层隔膜阻断,脸都变了形。
他“咿”地一声,从灯口看着外面,瞬时安静下来。
“啥好看的,让朕瞅瞅。”小玺儿自来熟地邀着神丁的肩,小脸也挤了过年。
本就小口的灯口,同时被两张脸挤在一起,像套了丝袜一样,又丑又搞怪。
外间正在发生内斗。
浣红一脸焦急,茫然不知所措,一会看着陈平,一会看着陈风,不知道应该帮谁。
“停手停手,你们怎么打起来了。”浣红急得直跺脚,话音刚落,一vs一变成了三vs一,大毛、二毛加入战局,大开大合攻击陈平。
三个崇尚暴力美学的家伙,三下五除二就把陈平打倒在地。
大毛、二毛一左一右跪压在陈平的胳膊上,压着他站了起来。
陈风甩了甩胳膊,捏爆指尖的两条僵虫,笑道:“是不是觉得很惊讶,我是怎么发现的?”
陈平拐着肘子想要擦去嘴角的血渍,被大毛恶狠狠地龇着血牙低吼威胁。
陈风摆了摆手,示意无所谓,砧板上的肉,跳得再欢,也只是肉。
大毛、二毛随之松开陈平的手,退到了陈风身后。
“到底怎么回事,把我弄糊涂了。”浣红来来回回望着两人,摸不着头脑。
陈平叹了口气,扭了扭脖子,嘀咕一句“下手还真狠”。
“好哇,那你是怎么发现的。”陈平语气轻松,完全看不出被打了一顿,兴致盎然地点头道:“我自认为从芦苇镇开始,一路走来都没留下任何破绽。”
“这事怎么说呢。”陈风抠了抠鬓角,有些意味阑珊地道:“先下个结论吧,其实,现在的你,并非芦苇镇时候的你,陈平是你也不是你。”
“我说出来你可能觉得我是在吹牛笔,我有件东西,其中一个功能就是但凡有重者,皆可排之。你可能理解不了,我就直白点说,这个重,念重生的重,配合我的眼睛,能看穿灵魂本质,比如谁是不是被夺舍了啊之类的。”
“芦苇镇的时候,我发现紫蕴影响下,夹杂乡亲记忆碎片的魂,并不是他们自己的。”
“是啊,是摄魂珠摄来的,我解释得很清楚。”陈平笑眯眯的看着陈风,似乎能从他眼中看到欣慰的样子。
“不不不,你听我说完再插嘴。”陈风摇着手指,接着说道:“这么跟你说吧,打个比方,我手中有颗糖,这糖呢外面包着一层糖衣,里面是一颗花生仁,外面看来就是一颗糖,其实它是一颗花生仁,口感再怎么像糖,其实也不是糖。”
“包糖的糖纸,因为沾染了糖衣变得也有了甜味,不剥开的话,闭着眼睛舔一舔糖纸,就会认为吃到了糖。”
“而糖纸因为有了甜味,也误以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