醺的步伐,涨红脸手舞足蹈直嚷嚷“刚才是谁要掰花生米下酒的,来来来,给我兄弟表演一个看看,活好爷给赏钱”。
“诶?你,别想跑。”五号大叔跛脚连蹦带跳,比正常人还敏捷,窜到攒局老板面前伸手揪住人衣领,“赔钱赔钱,一赔百,二百两就是二万两。”
哗啦啦,攒局老板身边空出一大片,吃瓜群众早已各就各位。
“你先松开,关你啥事,你丫是不是吃饱了撑死的老鬼。”攒局老板抓住五号的手,掰了半天硬是没掰开,没曾想这个五号气力这么大。
嘿!能不大吗,陈风称魂得奖励,丹药得了不老少,当脆皮花生下酒呢,五号大叔可没少沾光。
他也不知道十一经常偷偷摸摸给他塞的啥零嘴,反正吃起来味道不错,嘎嘣脆,贼香。
“我赔,我赔,你松手。”攒局老板被五号提拧着胸襟,气都差点没喘匀。
还是陈风来给解了围,攒局老板死了爹妈一样哭丧着脸,极其哀怨地把裤衩赔了底儿朝天,还差人三千两呢。
陈风说,行,咱也不逼你,留个名号,写张欠条吧。
攒局老板捏着鼻子写了,摁了手印,再也待不下去了,流泪满面地掩面而逃。
这老板可不是寻常人,跟陈风的因果,后面不老少,咱们呐,慢慢吹……不是,慢慢品。
二百银子转眼变一万七,陈风发大了,不过就这数目,还是不够买坟。
一座坟,看大小规模,最少都是五万银子起步,那流转蓊郁之气的群墓价钱更是贵到没影,据说都卖过上百年了,无人出得起价。
不是无价,而是卖坟人说了,这坟不卖,只换,至于拿什么东西换,全凭人家一张嘴。
陈风一赌成名,周边围的人态度大拐弯,可就围来不少有钱的主。
“兄弟怎么称呼?哪里高就?”这是拐弯抹角来掂量成色的。
“墓宝你都能说中,不会是卖坟人请来的托儿吧?”这是直截了当质疑陈风实力的。
“别整些没用的,请你出手,开个价。”这是财大气粗把钱当数字的暴发户。
暴发户好啊,陈风就喜欢这种粗人,越粗越好。
陈风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
“三成墓宝?兄弟有点贪啊。”
“非也非也。”陈风摇头晃脑,摆足高人模样,“买坟价的三成,我敢打包票,开的墓宝价值绝对远超买坟价,若不然,头摘下给你当夜壶。”
“成交。”
哗啦啦,银子如雨下,好几个有钱主直接下定,那猴急的样子,生怕陈风反悔。
接下来就有意思了。
一群财大气粗的老板,脸上带着讨好,颠颠的跟在陈风屁股身后。
五号意气风发地伸手挡在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