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呀。”
“你……放盐了?”
“嗯呢。”
陈风不动声色,试着问了问,喝着嘴里的甜粥,恍然,原来这琉璃可盐可甜,却是咸甜不分。
“那下次炒菜就不要放糖,吃多了容易虫牙。”
“哦,好吧,呼噜噜噜”琉璃转着粥碗,喝了一气,鼻头上都沾上了米粒。
她舔了舔唇,舌尖往上顶,企图去碰米粒,结果用劲过猛,眼睛都盯成了对眼。
陈风看着琉璃的滑稽样子,噗地一声憋,差点喷了出来。
他赶紧放下碗筷,转身擦着嘴憋笑,道:“我吃饱了,上值去了。”
陈风不等琉璃回话,涨红脸回屋换了官靴。
琉璃嗯了一声,还在桌旁往上卷着舌尖,对眼跟鼻头的米粒较劲呢。
陈风换鞋完毕,拍了拍肚皮,走到院门,拉开门闩。
他卷着衣袖,抬腿刚往下落脚,脚步下意识就往一旁歪去。
“欸欸欸……”陈风嘴里嚷嚷着,歪着身子,差点踩实,手臂一撑门板,最终还是躲了过去。
他回头朝屋内跟米粒较劲的琉璃喊道:“管家婆,快来,这地上躺着两条红鲤鱼与绿鲤鱼,看样子快死了,清蒸还是红烧啊,别浪费。”
琉璃眼前一亮,米粒被本没有那么长的舌尖吸溜一声吸走。
“我会做阴阳双椒鱼头诶,来了来了。”
奄奄一息的红鲤鱼阴烛,“……”
奄奄一息的绿鲤鱼阳暝,“……”
琉璃一路小跑,跨过门槛一看,眉眼就乐成了眯眯眼。
门槛外,两条独须的鲤鱼,红的鱼鳍背鳍没了,尾鳍齐刷刷好像被什么剪了去,都斜斜分叉了。
另外一条,绿的,更加不堪,鱼鳞稀松,这里缺一块,那里缺一块,活像鱼市刮鱼鳞的大妈手抖了没刮干净。
“咿?”琉璃单臂抱胸,拇指和食指捏住自己的上唇,来回轻搓,脸上露出苦思状,“小红,小绿,好像有种熟悉的感觉。”
“哈,我想起来了。”琉璃以拳拍掌,脸上露出欣然,“这鱼烤来吃才香。”
陈风差点扶额,还以为两条鱼勾起了琉璃的回忆,又要来一通亿点点呢,没曾想,是在思考怎么个吃法。
阴烛、阳暝都快成死鱼眼的眼珠对视了一眼,直接晕死了过去。
“再挺这就成咸鱼了。”陈风提起两条鱼,还拿手里板了板,递到琉璃手里,挥手道:“你看着办吧,我上值去了。”
“早点回来,吃烤鱼哈。”琉璃回着话,眼中只有鱼,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她哈哧嗦了把口水,下意识拢起袖子擦了擦嘴角。
老吃货没错了……陈风摇了摇头,回了一句“那你少放糖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