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的儿子,快带我去,兴许还有救。
抬人的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是钱印子在转悠。
燕慕白糟了人牙子套路,刚心急如焚跟着跑进一巷子,就被担架上装死的女牙子一麻袋套了,麻袋里有迷药,燕慕白当即就滚进了担架。
女牙子翻个身,把燕慕白往担架里一裹,外面看去,就像个怀了孕的女妇,正被家中爷们抬着去找大夫。
三人雇了俩马车。
先是没有往买家赶。
而是在京都转悠,之后再去另一个窝点静一夜。
这在人牙子行当里是有说头的。
前者,叫洗地。
后者,叫静尘。
反正,就是那么个仪式。
也不知是哪个缺德冒烟的人牙子先人给想的。
三人赶着马车,进了一卖相不错的宅子。
这刚一进门。
就传来一阵血腥味。
惊得驾着马车套的马儿都大小便失禁了。
“嘿,你们回来了?”
马车顶上,掉下一桑木疙瘩的脑袋。
咕噜咕噜地上转着陀螺,两颗大眼珠子绿油油的,吓死人。
足足有拳头那么大。
这三人却是一点也不惊。
反而还欣喜道:“葛大胖,你这是要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