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中间隔着茶商与茶铺,只要其中掐断一环就前功尽弃。人证只能证明毒茶的来源,即便咱们抓他来对峙,他大可将黑锅甩给北晋的茶农。”
齐远瞩气得直跺脚,道:“明知下毒的家伙近在咫尺咱们却没办法抓他归案,这也太气人了!”
徐衍道:“暂且不说难以支撑整条线索的人证物证,即便咱们拿了人,你觉得国舅会不会插手?没有确凿的证据之下,国舅来要人你还敢不放么。”
齐远瞩哀怨道:“那可怎么办,难不成这口恶气我就得咽了?他这次杀不掉我爹,下次呢,此人不除,我齐府永无宁日啊。”
徐衍也想除掉徐傲,可是难呐。
不说徐傲本身的能耐,单单人家背后的国舅这棵大树都不是常人能撼动的。
“想要报仇并非没有办法,只要找到足够的证据。”
“徐哥说的是毒茶?去哪找呢?”
徐衍用手指缓缓的敲着桌面,道:“永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