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是傻子啊，找不到猫腻，寻不到半点风声啊！”
“我那不是给士子看的书！”
啪！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一巴掌就盖在李沐头上，顿时疼的眼泪哗哗直流。
“还狡辩，都给你说了，这次陛下是铁了心要收拾世家，他们的书店全都要关，你觉得他们能咽下这口气！”
“这时候，你跳出去，岂不是众矢之的！”
“他们不敢对陛下出手，你觉得他们就不敢对你出手吗？你一个小小县伯，人家随便伸伸手就能摁死！”
“到时候顺着书店这条线，你真觉得人家查不出你的印书作坊？”
听着这话，李沐一个哆嗦，心中巨震，寒意瞬间从尾巴骨升了起来，直冲心脾。
这一点，他还真没有想到！
光想着不和皇家世家有冲突，就能置身事外，却忘了世家的脾性！
此时程咬金的一番解释，让他瞬间清醒，脸色不由的变得讪讪，望向程咬金的目光也产生变化。
这老家伙，不单单是合作，还抱着帮他抵挡世家的想法来的！
这老家伙，可以！
老程看着李沐神色的变化，脸上堆起笑意，拍了拍李沐肩膀：“既然你已经明白，那老夫也不和你弯弯绕绕！”
“你和处默如今是兄弟，那也是我们自家人，自家人合作，断然没有占便宜的说法，再说我老程从不占人便宜！”
“同刚才说的一样，你那书籍和化妆品产业我不掺和，这高度酒就我们合作，其他人不得染指！”
说道最后，程咬金那牙咬的紧紧地，说的斩钉截铁，脸上满是不容怀疑的神色。
高度酒有多好，老程亲自喝了自然知道！
和高度酒比起来，这大唐所有酒，都他娘的跟水一样，寡淡的厉害。
直到今天喝了这酒，老程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酒！
同时也明白这酒要是一出世，会带来怎样的轰动，后世市场空白这个名词他不懂，但他知道，好东西大家都会抢着要，这高度酒就是如此。
既然决定了合作，李沐也不在犹豫，重重点头答应：“那我们要怎么合作！”
程咬金哈哈大笑一声：“老夫说了，我不占你便宜，这次合作，你只需要出方子，剩下的一切都是我老程家负责！”
“你想要什么，需要什么人手，尽管开口！”
“那利益分配呢？”
李沐心里有些忐忑，这老家伙大包大揽这么多事，要价肯定不低，结果也如李沐所料。
“你三我七！”程咬金臭不要脸。
“不行！”
李沐一拍桌子，猛地起身喝道，虽然心中有点怵，但还是得说，程咬金目光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