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爹娘陪不了你一辈子啊!”
?鸡丽莺向外面看了一眼,“女儿不想离开这个家,人家还小!”
?鸡夫人一眼便看出里面的门道,慌忙拉过鸡鸿辉,小声地说,“咱家的闺女,说不定看上了门外的铁旗杆?”
?“啊?”鸡鸿辉大惊,“这怎么可以,他是我们家的下人,小姐是有身份的人家,不行,这件事是不能成的,否则,我怎么在上都见人了?不给人笑掉大牙才怪?”
?“爹,你和娘,在说什么呢?我也要听。”
?“去,小孩子家家的,没大没小,耳朵怎么那么长,大人说话小孩子是不能够听的,也不能插嘴?”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小孩子接大人说话会长鸡下壳子!”
?鸡丽莺突然想到鸡下壳的尖尖得嘴巴,“不要,太难看!”
?鸡鸿辉与夫人呵呵地笑了。
?鸡鸿辉命令道,“铁旗杆,你进来。”
?“喏,有事吗,主人?”
?“你赶紧再去趟光州府,继续盯着刘直要,有什么问题,你可以先斩后奏!”
?“喏!”
?鸡丽莺与铁旗杆两人还没有说话呢,爹就要调铁大哥走,这是明显要分开她与铁旗杆,鸡丽莺有些急了,请求道,“爹,我也要去光州找我哥,好多年都没有见过哥哥了,我很想他的?”
?“胡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是不能外出露面的,你给我好好呆在家里,哪里也不能去?”
?“我不,我就要与铁大哥一起找哥哥?”
?“丽莺,你闹够了没有,如果你不听话,我把你锁柴房里饿上个三天五天?”
?“我不?”
?“来人了,把小姐送到柴房里。”
?“喏。”
?过来几个家丁架起小姐如架小鸡一样,给弄进柴房里关了起来。
?鸡鸿辉看了铁旗杆一眼,“怎么还没有动身?”
?“...... ”
?“你那点小心思我能不知道吗?你趁早些,小姐,你甭想,一个下人,你不懂吗?”
?“喏,主人,我走了!”铁旗杆转身走到门口。
?马匹已经备好了,铁旗杆难舍地跨上马,在马屁的后面使劲地抽了一鞭子,马负痛,“七里垮塌”,“七里垮塌”,不一会便看不见了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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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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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旗杆骑快马迅速飞奔,走在燕山七里的盘山道上,突然出现十几个女匪站成一排截住前面的去路,“站住,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