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哎,哎,我说耶律娇,你不会又要拿我开练吧?”
“是啊,我看你的骨头还有点欠练,欠揍?”
“哎,耶律娇,我有两个教习,你要再敢胡来,我让他把你的骨头也给拆散了!”
“他们敢?别看他们长得挺吓人,我却不怕他们?”
“二位怪哥,快来救救我啊?”
红毛绿毛一人架一个胳膊,将耶律娇拉开,那榨儿皮笑肉不笑地说,“耶律娇,哼哼,你也有今天?”
耶律娇扭动着肥胖的身躯,“松开?你们两个都是下人哈?要是不松开,你们知道后果?”
“怪哥,别听她的,你们是我请来的,我叫你们干嘛,你们就干嘛?”
“那榨儿,你给我往前面一点?”
“哦,?”
“不对,今天我就不听你的了,该我揪你耳朵了?”
“你敢?”
“看我敢不敢?”那榨儿悄悄接近耶律娇,耶律娇一脚踢中那榨儿的裆部,那榨儿捂住裆,哇的一声大叫,痛得直流眼泪,“吭吭,耶律娇,你真狠?”
“你们两个给我松开?”
红毛绿毛看这架势,知道这个耶律娇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赶紧去拉住那榨儿,“兄弟,你没有事吧?”
“惨了,这个母老虎要发威了,这日子要难过了?”
耶律娇用手一推,把三个人都拥进院内,然后把院门一锁!
“那榨儿,你给我好好地呆在院内,要是敢跑,小心你的狗腿?”
红毛绿毛怪憋闷地难受,红毛怪蹲着脚说,“那榨儿,你就这样受老婆气,也太小家子气了,难受!”
“这有什么法子,你们两个也不是她的对手,你让我如何分身?”
“哎,那榨儿,你想不想出去?”
那榨儿睁大了眼睛,“我咋出去啊?门都被锁上了?”
“上墙头啊,翻屋脊啊?”
那榨儿看天,看看高高的墙头和屋脊,“那么高,咋上啊?”
“这有何难?你看我的。”绿毛双脚一蹬,嗖地一声,跳到墙头上,噔噔几步便上了房脊,用手招呼,“上来啊?”
那榨儿摇摇头,“我上不去!”
“想不想出去?”
“当然想了。”
“好,跟我一起上。”嗖,红毛挟持着那榨儿跑到墙头上,再跃到屋脊上!
那榨儿高兴地对着门外的耶律娇大喊,“母老虎,我们走了?”
“哎,那榨儿,你给下来,你敢跑,我会告诉爹,罚你。”
“耶律娇,哼哼,你管不了我了,相公我,自由了?嗯?”那榨儿一歪,差点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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