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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几个满脸沧桑的尘民见状，都是露出一副羡慕的神色，但却没胆子问鹤小凡要，艰难的移开眼，继续干着手中的活。
走着走着，鹤小凡突然在转角处，看到了一个让他有些意外的人。
“你怎么在这？”
拿开嘴里的华子，鹤小凡熟练地将烟蒂在手中掐灭，然后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飞雪依旧带着面具，此刻她双手抱胸，靠在墙上，纤细的腰身被黑色皮衣裹住，露出脖颈下的一片雪白，她看着走来的鹤小凡，转过身，一边走一边说：“抽烟对身体不好。”
“哈？”
有些莫名其妙，鹤小凡觉得这句话好像只有亲人或者媳妇才有资格对自己说吧，不知道飞雪在打什么鬼主意，他只能跟了上去。
来到一处没有人的天台上，飞雪趴伏在围栏上，继续说道：“这次地面任务，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们应该都会死在那里，所以，谢谢。”
有些意外飞雪这种高冷御姐会专门找他来道谢，鹤小凡笑了笑，说道：“大家毕竟相识一场，能帮的，我自然会帮，你不用谢我的。”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歪过头，飞雪扯开了话题。
“说实话，我也没想过这个问题，或许等马克没事了，我也就走了，和这里相比，地面才是人类的家园。”
嘴上这么说着，鹤小凡心里却是在想自己捏爆查尔斯脑子的画面。
“我们，真的能在地面生存吗？”
飞雪看着眼前漂浮的白云，语气似乎带上了一点点期盼。
“肯定能！”
“为什么？”
“你看我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你真的还算人吗？”
“。。。。”
被飞雪噎的说不出话，鹤小凡忽然觉得，自己可能已经不算人类了吧，毕竟底层基因都被黑光病毒侵染了，已经偏离了正常人类的dna序列了。
见鹤小凡面色沉了下去，飞雪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戳中了鹤小凡的某些软肋，但是也不知道如何开口道歉。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已经算不上人类了。”
当了这么多年人，忽然意识到自己不当人了，鹤小凡多少有些不适应。
“我不是这个意思。”
飞雪也知道鹤小凡能在地面上生存，身体肯定发生了某种特殊地变化，但是只要他还留有人性，和人类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说你也长得挺好看的，为什么一直带着面具呢，戴久了不闷吗？”
见飞雪低下头，鹤小凡重新开了一个话题，对于他这个不太擅长揣摩人心，也不知道怎么和女孩子聊天的人来说，没有让氛围陷入尴尬，已经是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