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的日子里,与心爱的人步入教堂。
奥黛丽看到一个个梦境。
大多数梦境都是美好的,寄托着人们对未来无限的希翼。
也有一些可怕、阴暗、恐怖的梦境。
在这个过程里,奥黛丽隐约摸索到‘梦境行者’的扮演守则:我们只是行走于梦境的旁观者、观察者,我们不能沉迷于生灵的梦境,需要保持清楚。
梦境只是梦境,再美好,它也不是现实。
无声无息间,奥黛丽察觉到,自己‘梦境行者’的魔药消化了一点。
这时,她又跃入了一个梦境中。
在这个梦境里,她看到一个男人拿着相机,在东区的大街小巷里行走,采访那些生活艰难的市民,并且对这些人富有同情心。
她看到这个男人返回报社,要将自己所见所闻报告出来,但遭到主编的反对,主编认为人们不会愿意看到这样的报道,他们只想看到美好的一面。
这让男人很愤怒,他竭力争取,最终主编同意了,但需要压缩篇幅,并且位置不起眼。
嗯,这是一个记者。
一个对底层群体有同情心,敢于抗争的记者。
奥黛丽脱离了梦境,出现在个卧室里,出现在一张床边。
床上是那个记者,他正在睡梦中,嘴角微有笑容,似乎因为梦中自己的抗争取得胜利而高兴。
奥黛丽想要对他进行‘催眠’,让他将‘贝克兰德郊外有大量奴隶在修建陵寝,这些奴隶是去年失业的大量工人,失踪的流浪汉’这样的谣传播开去。
如果借助报纸的传播,会更加震撼。
但就在黛奥丽想对他进行影响时,这位小姐又停了下来:“不行,先不说报社会否同意将此事登报。”
“就算报社愿意为了博取眼球而冒险,但这个记者事后必然要被警察逮捕,可能会受到不公平的待遇.......”
“催眠了他,我的目的虽然达到了,但同时却会害了他。”
“真难办啊。”
“既要传播谣,但又不能伤害无辜的人。这样的话,只能找恶棍了。”
“对于恶棍,我可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
奥黛丽笑了笑,让自己的身影再次虚化,离开了这间屋子。
......
“起床了,起床了!”
天还没亮,西法就听到了鹦鹉格里高的叫声。
他打着呵欠,抬起手,朝鹦鹉打了个响指。
一点火光飘了过去,发生小小的爆炸,将鹦鹉炸了下来,让它羽毛卷曲。
“吵死了。”
“再吵小心把你烤了。”西法伸了个懒腰,这才下床,拉开了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