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给我带来不少的惊喜啊,安炫大人!”
朝鲜王宫的主殿,仁政殿前方的宽阔广场之上,两队人南北对立,各自身后均有着大量手持兵刃的士卒私兵以壮声势,其中北面那队盔甲齐全的正规部队还不时有新的成员从两侧涌来,加入其中,为首那人满脸的络腮胡子,正将双手背在身后,一副鹰顾狼视之相,冷冷望着南侧那名白发苍苍的老人。
“哼!你的所作所为才让我惊讶,赵……学……洙!”不同于对方的淡然,南侧的老者显然在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大胆,竟敢直呼领相大人的名讳!”
赵学洙身旁一名全身甲胄的军方人氏将右手放到左侧腰间悬挂的宝剑上,厉声大喝。
“金大将稍安勿躁!”却是赵学洙伸手将其已经拔出一半的宝剑给按了回去。“如今我国重臣皆聚集于此,不妨听听德高望重的安炫大人带着这名欺君叛父的逆贼有何话要说!”
赵学洙口中的逆贼正满脸怒色,狠狠的盯着对方,若非是身旁的安炫大人轻抚其背以作安抚,恐怕早已按奈不住冲了上去。
“不知殿下如今何在?”安炫大人出口便直指对方要害。
赵学洙似乎早有准备,不为所动的向王宫后方远远一指,“殿下正卧于康宁殿中!”
“因何事而卧,为何不见朝臣?”
“殿下重病在身,难以下塌,此病亦有传染之能,朝臣如何得见!”
“既如此,听闻殿下重病后,由东莱圣手李承熙医员代为医治,此人我亦熟识,既然殿下龙体并未痊愈,想必此人必然一刻不能远离,此时应当还在宫中,还请遣其来此一见。”
赵学洙闻言脸上依旧未有任何表情,深深盯着安炫大人望了一眼。“医员李承熙如今已不在宫中!”
“啊……”
“什么……”
“怎会如此……”
此时正是朝臣上朝早会的时间,广场上聚集着大量穿着红绿官袍的官员,这些低阶官员们闻言纷纷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起来,原本肃静威仪的仁政殿前广场顿时喧闹起来。
也不知道安炫大人是如何做到的,天还没亮,就带着人直奔王宫而来,一路上各处门禁森严的城门宫门全都畅通无阻,顺风顺水、熟门熟路的便带着众人来到这处广场上,还恰好堵住了前来上朝的众臣。
“肃静!”旁边一名面白无须维持秩序的太监,见状一声大喝,场中顿时再度安静下来。
“殿下病重,为殿下医治的医员却不在宫中,领相大人难道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不妥么?”
赵学洙似乎不想再跟安炫绕圈子,眉头紧锁,厉声喝道。“安炫大人不妨有话直说,何必遮遮掩掩!”
“医员李承熙不日前已返回东莱郡,如今已遭身死,至于其死因……”安炫大人却是停了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