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文婷瞥了眼我说我本来就没打算留下来照顾你,是你自作多情了。
我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呵呵干笑。
她见我不说话,就搬来凳子坐下来,眼神有些复杂,好像包含各种味道。看了我几眼,她捋着额头上的头发说:“赵杰,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一定会还给你。”
我一愣,“为什么这样说?”
“那天我不知道你是去找李伟了,还以为你出去花天酒地,还跟别人打了架,最后误会了你。如果你没有帮我,你现在也不会躺在这里。我尚文婷绝不是过河拆迁的人,你帮了我,我就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一定会还。”尚文婷看着别处说。
其实,有些误会只要解开也就没事了,就比如我和尚文婷之间,本来我是挺生气的,可听到她这些话后,我就算想生气都生不起来。
我摆摆手:“给你说句实话,我做那件事不是想帮你,只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我不想被你说成废物。所以,你没有欠我什么,我还是那个我,你也还是那个你,只要你以后少给我找点麻烦,我就万幸了。”
“你什么意思,你说想说我是无理取闹的女人?!”尚文婷忽然脸色一冷,死死地盯住我。
被她那样看着,我一下就心虚了,赶紧说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哼!你明明就是那个意思!我又不傻,要是连这么浅显的意思都听不出来,那我干脆撞死得了!”尚文婷言辞凿凿地说,我不说话,心想你非要这样想也不是不可以。
“原来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女人!妈的,今天真是白救你了!”尚文婷生气了,站起来就走,可刚走到门口又走了回来,我以为她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可没想到的是,她居然说:“就这么走了,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我紧张地看着她,说你想干嘛,告诉你,我现在可是伤员。
尚文婷冲我一笑,两排整齐的贝齿若隐若现,紧接着,猛地揪了下我的大腿,这才得瑟地走出去。我疼得要死,下意识去揉那坨肉,可刚一动手,锥心刺骨的疼痛就传遍全身。
第二天上午,郭香兰特意给我熬了骨头汤,她说骨头汤可以加快断骨愈合,我喝完一碗,她又给我盛第二碗,我实在喝不下去了,就说妈,你先放那吧,我等会再喝。
郭香兰先是一愣,然后就问我,是不是不好喝,不好喝的话她重新去熬。
尚江龙在旁边说:“再好喝的汤,也不能一碗接一碗的喝啊。好了,小杰不想喝就算了,等他想喝再喝。”听到这话,郭香兰就去洗碗了。
等郭香兰一走,尚江龙就问我前一天发生的事情,让我详详细细地讲给他听。我叙述了一遍,尚江龙听完也是皱起了眉头,一脸复杂的表情,说:“张艳十来岁就在道上混,她有个表哥叫杨明,当时已经就有些名气了,借助杨明的关系,张艳很快也混出了名声,后来道上的人都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