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应十直接点头不迭。
自家宗门是个什么样子,再也没有人比罗应十更加清楚了。
就算这个老祖将自家宗门占了去,也不过就是还了为自己洗筋伐髓的费用罢了。
圣泽宗在三千年前,勉强还是一个能够独立自主的中等宗门。
可是在那场巨大的变故之后,就算是魔道圣地,也只能在诸多正道圣地的围剿之下一一灭亡,圣泽宗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先前还有着诸多分部的圣泽宗,那些分部被一点点的拔除干净,宗门也只能渐渐向着偏远地带迁徙。
好在当年宗门起家的时候,就是从这个黑魔山一带的深山中走出去的,一路上走建立了不少分部,就是为了以防后辈不肖,也有一个退路。
这也使得圣泽宗,总算是比其他魔道宗门,有着更为长久的打算,坚持的时间自然也就长久了很多。
而此处宗门所在,已经是圣泽宗最后的落脚之地了,也正是当年圣泽宗起家的时候,所建立的第一个根据地。
黑魔山脉深处,这个小小的根据地里,圣泽宗最后的传人们,已经在这里躲藏了几百年的时间。
可正是因为地处偏远,又不敢随意出山抢夺修行资源,以免被圣地门徒发现,所以这些圣泽宗弟子,日子过得极为凄凉。
几百年过去了,当时迁徙过来的强者日渐凋零,又有着黑魔山深处强大凶兽不断袭扰,使得圣泽宗现在只有罗应十这么一个金丹强者了。
而这唯一的一个金丹强者,还是上一任宗门,也就是罗应十的父亲,在受伤临死之前,强逼着他服下了祖传的丹药,硬生生拔到了这个境界。
这也导致了,罗应十的修为极为虚浮,根本就不能和一般的金丹期修士对战,更别说同阶的强大凶兽了。
而为了解决战斗力的问题,罗应十又只能狠下心来,去修行圣泽宗传下来的血煞功法,以求快速的提升战斗力,这才将犹如风中烛火的圣泽宗护了下来。
听了这番言语,袁天锁只是微微一笑,不作多言。
这般境遇自然是极为凄惨的,任谁听了都要落泪。
可袁天锁出身在凛山剑宗,自然清楚一个没落之极的宗门,会有哪些惨况,这些事情凛山一门都是亲身经历过的。
这个圣泽宗,先前再怎么凄惨,那也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自从这小子遇到了自己的那一刻,整个圣泽宗,已经算是交了天大的好运,以后只能被人羡慕,再也没有人能够可怜他们了。
袁天锁随着罗应十很快回到了圣泽宗的所谓宗门之中。
看着眼前这几处木头和石头堆起来的屋宇,还有前面一个硕大的泥土演武场,袁天锁愕然不已。
“罗应十,这就是你说的,任由我去抢掠的圣泽宗门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