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眉毛一挑：
“你还喜欢她？”
“那当然了。”沈楠说道：
“她算是真正的一步一步爬上来的。”
“而且还坚定的拒绝潜规则呢。”
“是吗？”方云笑笑，没有接话。
李桂芝是不是一步一步爬上来的他不知道，但这潜规则算是被他破了。
想来，他是要抓紧时间跟李桂芝沟通一下了。
这时，沈楠像是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
“对了，方总，今天有几家公司打电话，说是要跟我们合作带货。”
“您看要答应吗？”
“直播带货？”方云想了想，看向沈楠反问道：
“现在直播带货也很普遍了。”
“这事你怎么看呢？”
沈楠思索片刻，抿了抿嘴：
“我觉得能合作带货当然是好事，其中的利益也很惊人。”
“但我觉得，不是能什么货都带。”
“不说福利便宜什么的，至少产品要正规，价格要正常。”
方云点点头：
“既然你都想好了，那就按你的想法做吧。”
“不过做之前，要跟叶菲菲沟通好。”
“策划做好后，给我看一眼就行了。”
方云知道沈楠的性子正的很，所以对沈楠很放心。
沈楠表情为难，低声说道：
“但是之前联系的几家公司我都看了，有两个是三无产品。”
“剩下几个也都带着坑钱的意思。”
“只剩一家卖水果的还不错，可收益会很小。”
“比起其他产品的收益甚至会少三到五倍，预估收益会少上百万。”
方云听到沈楠的话，淡笑道：
“上百万而已，又不是什么大钱。”
“而且直播带货本身就是细水长流，也不是一次性的买卖。”
“所以，你大胆去做就好。”
钱，方云可以慢慢赚。
但做生意的信誉，他不能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