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队主。”
窦建德淡淡一笑:“可曾带得美酒,酒喝完,便与大家刀兵相见了!”
当下将孙安祖的事件向两人略略说一番,并叙离开之意。
二人愕然良久,面面相觑,然后蹙起眉头。
他们受窦建德的熏陶,当然也俱各是侠义之士。
他们当然也听闻窦建德被通缉之事,但他们充耳不闻。
窦建德见两人愕然,道:“今夜之情况,我走也得走,不得也得走,安祖是我兄弟,事情已经犯下,杀了县令,此事非同小可,我不愿连累众兄弟。”
“我欲杀出重围,与安祖生则同生,死则同死!”
王伏宝这时看了看高士兴,又看了看孙安祖,叹道:“我等岂不同样为官府所累?”
孙安祖看两人色动,这时不免心存侥幸,使了个激将法。
道:“窦兄与你等朝夕相处,还希望你们给条生路,我逃到此处,也属穷途末路,你们要拿我的脑袋邀功,那也随你们。”
窦建德这时见王金宝等两人踌躇。
道:“两位兄弟如果不愿意动手,不妨各砍我一刀,好与上头有个交代!”
“若是愿意动手,我与安祖各凭本事,现在便杀出去。”
他话音未落,王伏宝与高士兴似乎思忖完毕,两人这时忽然噗通一声俱各跪倒,咚咚咚叩了几个响头。
两人叩罢,这时起身道。
“队主义薄云天,隋政猛于虎,我等皆受队主恩典,岂敢冒犯队主,但如今这二百人队非我二人所能决定,我俩要去问问大家的意见。”
两人说罢,便转身出去。
孙安祖这时犹自掣着匕首,因为他不知道接下去是否是一场鏖战。
不过,窦建德神态安详,意气自如:“收起来吧。”
他很了解自己麾下这两百条好汉,他们的厮杀之力,他们的神勇,俱各都是响当当的壮士。
他虽然确实准备和孙安祖杀出去。
但是,他反复又想了一想,他和孙安祖二人虽有万夫不当之勇,但想闯过这两百人军阵并不容易,况且,他们一旦在两百人队展开厮杀,那么就意味着他们暴露。
到时候,附近各有其他军将营帐,只要一厮杀,惊动闹将起来,他们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
他现在唯一只能选择的是,相信这两位队副会看在平日里好兄弟的份上,放他和孙安祖悄悄夤夜离开。
这是最好、也最完美的结局。
但他想不到,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好的一种结局。
王伏宝和高士兴两人拜别窦建德后,出去已经有一短时间,孙安祖等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在帐内徘徊走动。
等人的时候时间似乎变得极为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