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的蔑视啊!
“你这小子,也太特么欺人太甚?我是第二,谁人敢称第一?”
宇文承督暴戾大喝。
李湛微微一笑:“自然是李元霸!那才是隋末第一条好汉!”
这个名字,宇文承督闻所未闻,他倒是认识一个叫李玄霸的,不过是个少年,是他的姑父李渊的三子;不过那还是个十四岁的少年。
这些年都在终南山学艺,他从没见过。
他缓缓握住横刀,收敛心气;
高手相争,心态很重要,一定要心静,心静才能观照对方的力道和招式,才能敏锐的找到对方招数之中的破绽。
李湛勾了勾手指,神态写意,轻蔑,松松垮垮毫不设防。
宇文承督缓缓深呼吸了一口,运气,太阳穴高高鼓起,运力,全身肌肉向流水线条一般涌动。
同时,骨骼一阵霹雳吧啦爆响。
“泰-山-压-顶”
宇文承督大吼。
他身形高高跃起,双手举刀奋力砍下,这一刀之下,远隔刀锋数米的帅帐嗤啦一声被刀光削破两半。帐内空气也仿佛波开浪裂。
刀锋两侧,白士让和于仲文被鼓荡的刀风撞得双双跌开数步,踉踉跄跄站稳身形。
然而,就在这极其牛叉的一刀,就要砍到李湛头顶发髻的瞬间,李湛的刀已经向刀光中伸了进去,只是轻轻一送。
刀锋便递上了宇文承督的咽喉之处,宇文承督无奈,半空中翻了一个筋斗,跌落在地,想要站稳。
但李湛这一下几乎刺中他咽喉,他亡魂皆冒,倒遁力度极大,站立不稳,噔噔噔后退数步,跌了一屁股墩儿。
不远处,呆若木鸡的长孙无垢眼睫毛忽然动了一下,眼中露出一抹惊喜。
只是帅帐中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一些微的动静。
白士让和于仲文这时被李湛与宇文承督的鏖战给惊倒,目瞪口呆的在观战。
谁也没料到宇文承督气劲如此,竟然不敌李湛。
刘士龙这时缩在一张案几之下,瑟瑟发抖,小便尿了一地。
只有乙支文德还算气定神闲,但神色也略微苍白,他这时谨防被周边打斗的气劲所伤,正谨慎的绕过他们。
宇文承督愤然起身,这时,他已经恼羞成怒。
他平生无此惨败。
“就这水平?还来。”李湛伸出食指勾了勾,语气平淡。
“蓬”
宇文承督调整好呼吸,身形快极,再次向李湛袭来。
可他再快也没有李湛更快,李湛和他已不一样,心理态势更不一样;
李湛倚仗宝甲,身体几乎不需要做防备,这就省却不少时间,高手相争,本身争的便是这毫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