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雨少白上早朝。
很自然在朝堂上被御使使劲参了一本,说他开罪忠良,又目无皇家威严,女帝看着折子一阵好笑,这乱臣贼子的胆子是真的大,连她都敢骂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陛下,这雨少白一宦官,当街叫嚣娶妻该娶朝阳公主,实在是目无皇家威严,又说什么娶妾须当十万两陪嫁,实在无礼,按律当革去官职,发配青州当苦役。”
“陛下,不可啊,雨侯爷乃是......”
百官之首张忠正冷眼旁观,心里面冷笑,心说你们这些家伙鼠目寸光,没一个瞧透女帝的心思,雨少白胆大包天那是有前科的,女帝都敢骂,不把性命当一回事的人,高喊娶朝阳公主又怎么了?大夏哪一条律法上说不准喜欢公主的?
下面御史一个又一个的参。
参的女帝头都大了。
她终于知道,原来比处理内政更让人心烦的,是有个不能惩的忠良之臣。
就在这时候,难得上朝的大夏国师秦川启奏道:“陛下,臣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
“国师请讲。”女帝在龙椅上温和说。
“陛下,镇南楚国公府虽然有功与社稷,但先帝在位期间已给了无数恩宠,弛聘入宫、百官行礼,自古到今,谁能邀得天宠得到如此荣誉的,镇南楚国公府便当一心寻思如何报效朝廷才是,柳郡主听从柳国公之言,却为了嫁孙女楚秋漓,上门闹事,这事情放哪儿也说不通,各位同僚,如果有人上你们家门如此叫嚣,你们便乐意吗?你们便要休了正妻?”
秦国师这话狠,即便是站在他对立阵营的官员想想也是,镇南楚国公府忠良不错,可也没道理跑去人家家里面闹事啊,这事情看来还是柳郡主有些欠妥当。
“雨侯爷腹中大才,农田改革,精盐精制,翻译国书,扬我朝威,无论哪一条都是泼天之功,难道还抵不得镇南楚国公府的功劳?”
秦国师侃侃而谈,此人身居高位,又是帝师,实在是老成谋国的大才。
一番话,把雨少白的功劳说成了十分,听得朝堂上文武百官个个交头接耳低声私语。
“便有才,也该寻思如何继续报效国家,似这般整天窝在女人堆里面风流快活,臣以为,万万不可开了如此先例。”
刑部尚书周九郎大声启奏,他掌管刑部,铁面无私。
“那该如何才叫报效国家?农田改革,精盐精制,翻译国书,哪一个不是报效国家?”秦国师面色渐冷,冷哼:“难道要让他当监军率兵去打靖国才叫报效国家?”
“正该如此。”刑部尚书周九郎一脸昂然:“久闻雨侯爷乃是天下第一暗器宗师,如若用到与靖国的战场上,必定能够大获全胜。”
这周九郎,一根直肠子大脑,秦国师心中暗骂,口中道:“国家用人该当各司其职,国家这才能有条不紊,周九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