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浅笑着,“原来,是雨侯爷,你们便要谁负了谁啊?”
任明月低声啐了一口,旁边黑木圣女微微欠身。
雨少白看她语笑如花,免不得心里面一热,起身一拱手,“见过东平宁馨公主。”
宁馨不是没见过市面的女子,自从丈夫死后数年也不知道多少豪门权贵追求,应付男人讨好真是熟了不能再熟,拿捏极为巧妙,总是不远不近,让你亲近不得,但又舍不得掉头了人,不过雨少白这般厚脸皮的她还真少见。
“雨少白,西北侯,西厂厂督,你名堂倒是不少,哪个才是真正的你呢?”
宁馨缓缓走到任明月身边跪坐下来,接过递上的茶盏浅酌一口,“任妹妹,你这个负心人可了不得,到了咱们大靖便欺负了两个郡主,好威风呢。”
雨少白当下耸了耸肩膀,“只听说过跳蚤咬人,可没听说过人咬跳蚤。”
几位美人纷纷睁大眼睛,这是什么话?女人成跳蚤了?
“让一箩筐跳蚤不咬人容易,可让一个女人不亲近男人可就难了。”
雨少白微微一笑,似洒脱又似说自己冤枉的不能再冤枉了。
“我怎么知道谁谁是郡主,谁谁是公主,跳蚤咬人就要有被捏死的觉悟,女人想欺负男人,也要有被调戏的觉悟啊。”
他瞎掰完了歪理后,不管几人目瞪口呆,一笑拱手,“本侯告辞了,小圣女,过几天有空我便来带你出去游玩,听说这西京有一处风景绝佳......”
说完翩然出门而去,真就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黑木圣女微红脸颊不知道在想什么,任明月和宁馨互相看了一眼,突然同时用手背掩口大笑起来,这两女都算得女中豪杰,极精与打算的,形形色色男子也不知道接触过多少,可谁能掰出这番歪理的?怕也就雨少白一人了。
雨少白离开东平公主府邸,走了两条街口,便有些好笑,看着大街上夏国衣冠,顿时也有不少感悟,大夏朝虽然只不过区区百万平方公里国土,可夏文化在这个时代却四处盛行,走在西京城和京城区别根本不大。
大靖国的皇帝们也常常穿大袖飘飘的夏国儒服上朝,随着这样的文化在市井发展,靖国民间谁不会讲夏语?
他边走边想,恰好街边一家义学馆,秃瓢的靖国小童们正在跟先生摇头晃脑念书,童音稚然:“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三字经?不是吧?
雨少白听了诧异,于是踱步过去,探在窗口张望,那先生捻着颌下鼠须,微闭着眼睛,手上可不正是一本《三字经》。
两国文化相交如此,说不是兄弟之邦也没人信啊!
夏靖和谈,大势所趋,势在必行。
回到大夏使驿馆,刚刚进门,恰好看见秦昱,秦昱一把拉了他,“少白,你惹了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