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明月眉梢轻挑,似笑非笑,“惹火上身了?”
揉了揉额头,雨少白苦笑,“还不是你那贞操衾裤惹的祸,不然我岂不是摸到你房间去,哪儿来这麻烦......”
呸!任明月俏面飞红起来,使劲儿啐了一口,不好意思再说下去,转身出门。
接下来几天,雨少白便训练那些禁军,如何跟了节奏舞动大内盘龙棍,又有哪些儿讲究,还得教李婉姬清唱,两厢配合免不得眉来眼去的,这齐国郡主心中愈发苦了,却得强装笑脸,又借了圣女黑木圣女项上项圈来戴,好歹要让李婉姬嗓音能在千万人面前唱出名堂。
还有那奏乐的乐师们,雨少白算算时间,一个《权御天下》估计不够。
他绞尽脑汁,终究是想起《象王行》与《九州同》两首惊世骇俗的曲子来,作为压轴!
这番好忙,忙得他顾头不顾腚,好歹忘记了些跟东平公主之间的烦恼。
只是他却不晓得,宁馨每日便在院中听他歌喉,任明月黑木圣女不时还去看望,她假意儿问些进展,其实芳心怯怯,恨不得便飞到情郎身边曲意奉承,只是拉不下面子来。
这天下午,他带着一干禁军穿戴整齐,操练了起来,当真是精神抖擞。
一身武将服繁复无比,银光灿灿,手上一杆白玉长枪,枪杆通体漆成银色,枪缨一蓬白色犀牛尾,舞动起来宛若天神下凡一般,惹得几十个禁军鼓掌叫好,“雨侯爷当真是文武曲星双下凡呐!”
一番操练完毕,李婉姬拎了裙角跑过去,手上一把绞了的热毛巾,垫了脚尖便给他脸颊上擦拭,星眸中柔情无限,那为首的雷小米便起哄,“雨侯爷,你倒是好艳福,弟兄们可眼馋得紧。”
顿时又是一阵哄笑,李婉姬脸上娇羞,却大着胆儿继续擦拭,总是心疼眼前这取走了自己十八年清白身子的男子满脸汗水模样。
他这边眉来眼去,院子外面一座假山上,东平公主偷眼看了,心也碎了,恨不得给他擦汗的那人是自己才好,使劲儿咬了唇,眼眶里面眼泪水儿打转,只觉得一颗心被针刺了一般,一缩一缩抽痛不已。
“公主。”
跟班的小侍女怯怯低声,“您老是这般,哪儿成事啊,真喜欢他,便求皇太后老人家赐婚就是,皇太后最心疼您了,一说保管便成。”
你这丫头片子懂什么,宁馨心痛,手扶了假山石轻微喘息。
在宁馨的心中,雨少白便如鸿鹄神鸟一般,谁能羁留他那一颗心,长痛不如短痛,免得将来更加苦楚。
“我眼睛里面进了风沙,扶我下去罢。”
东平公主假意儿揉眼,侍女赶紧扶了她,两人慢慢下了假山。
这边雨少白操练完毕,便拉着一干儿郎训话,“弟兄们,此次关系我大夏颜面,好歹尽心尽力,此间事毕,小弟我私人掏腰包,每人五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