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疾步走了出来,一把拉住要爆走的雨少白,“少白,冷静,冷静,万万不可忘记,你肩上担着大夏万万黎民百姓......”
“雨侯爷都要做靖国驸马了,还怎么管大夏黎民百姓?”
一个禁军便喊,“雨侯爷凭什么要留在番邦做驸马?”
秦昱咬着牙,但他话还是要说的,顿时收了书生模样,瞪眼厉喝:“你们食君之禄,便不知忠君之事么?王统领,再有呱噪者,我唯你是问......”
一干禁军纷纷叫骂,脾气大的连腰刀都拔了出来,“日他娘的瘟生,秦国师当年好歹也是一条汉子,可你这瘟神便只会卖国,没骨气的男人不配做大夏男儿,人死鸟朝天,怕他个锤子。”
“你们要做什么?王统领......”秦昱吓得倒退了两步,铁线蛇卫皱起眉头,顿时上前,“想要哗变?哪个敢乱动,我剑可不认人。”
数百人便在使驿馆门口闹腾腾的,剑拔弩张,反倒是雨少白成了局外人一般。
校尉王统领到底晓事,振臂高呼,“弟兄们,冷静些,咱们还是听听雨侯爷如何说话。”
秦昱听了脸若死灰,做人太失败了,没一个帮自己说话的,堂堂从二品兵部侍郎还不抵雨少白一个无职无品的侯爷威望高,当真羞愧要死。
众人顿时便都瞧着不说话的雨少白,雨少白深吸了一口气,突然转头看着秦昱问:“秦兄,我想请教一句,这心怯怯,情累系,好逑君子不如意是什么意思?”
“是好逑君子不知意......”秦昱脱口就答,刚说出来,顿时暗叫不好,“少白,你听我解释。”
“果然是你的大作,好词啊,真他娘的好词。”
刚才雨少白灵机一动,便拿了出来试探,果不其然,当真是这厮的大作,真真是文人表率,杀人不用刀,什么一首诗便叫人羞愧自杀比起他秦昱来真是下乘了,一首词便为了大夏卖了我雨少白的自由,真好本事也,天下无双啊。
四周禁军莫名其妙,什么心怯怯,情累系,好逑君子不知意?
不过看秦昱那小子模样,怕暗底下干了什么坏事,一个聪明的便大声嚷嚷:“我知晓了,定然是某些人暗底下下了套子暗算雨侯爷......”
这话虽不中,亦不远矣,秦昱脸色难看,却不知所措,铁线蛇卫冷哼,“似这般登徒子,有一个死一个,有两个死一双,死了干净......”
她整天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禁军早就瞧不顺眼,蛇卫又怎样?
朝阳公主也没这般的,当下又呱噪起来,当真胡闹得紧!
雨少白一声哼,想翻脸罢,难不成灰溜溜回转京城去?
当真留在靖国做驸马,又非他所愿,真真难死了,一时间就死死盯着秦昱,实在想一巴掌拍死了他算。
“少白......雨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