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么?”
云贞缓缓点头,心里面甜丝丝的,人世间的事情实在不可预料,谁知道那天在府上碰到的大胆登徒子此刻居然便跟自己把手协欢。
她正在咀嚼其中滋味,雨少白却又一笑,“那时候云妹妹怕是想不到,哥哥这般无赖敢解你肚兜罢。”
啊了一声,云贞这才想起自己罗衫半解,当下大羞起来,反手伸去自己背后待要系上,却不防雨少白一屁股坐在她身边,接着半侧了身子把头枕在她粉腿上,一抬眼将将便能瞧见里衣里面光景,“怪不得书上形容女子美好酥胸都是宛如新剥鸡头肉,如此一看,可不正是......”
疯言疯语调笑便让云贞脸颊更加红晕,心里面一动,鬼使神差一般,居然不去系了,心里面羞人答答便想,以后便是大哥的人了,他喜欢看,便......便让他看罢。
缓缓伸了玉手,她轻轻拢了雨少白长发,用手指儿一丝丝梳动,任凭情哥哥脑袋靠在自己大腿上大饱眼福,心里面却无比满足。
一时间,云贞只觉得这月色如斯,星光灿烂,当真处处无一不好。
闻着那幽淡女儿香,雨少白一时间便有了睡意,便这么舒适地侧趴在佳人怀中,银翼一展轻轻裹了两人。
云贞低头瞧着他,但觉心满意足,心中说不出宁静祥和,素手轻轻拂着他头发,便这么静静瞧着他,直到眼睛儿发涩,玉腿发麻,却不肯动弹,怕惊醒情哥哥,四下静悄悄的,小星星在天上抛媚眼儿,瞧着这一对璧人。
这两人居然便这么在楼顶睡去,浑然不知几个时辰后便有人要来捉奸。
话说叶瑶怎么是那种能困得住的人,深更半夜悄悄溜出大靖禁宫,回府却不见黄琼,一问,原来去了大夏使驿馆,顿时便担心,那坏胚子,万一占了九妹便宜去怎生是好,当下就拽了骏马出门,几十个忠心家将后面跟了,马蹄声四起,急急往大夏使驿馆去了。
到了大夏使驿馆一闹,兵部侍郎秦大人被吵醒,出来一看是顺平公主,顿时陪笑,只是怎么寻也寻不到银翼驸马雨少白,叶瑶焦急,恨不得拆了这使驿馆去,恨恨便骂,九妹怎么便这么傻,连个使女也不带,那混蛋岂是好人?
这时候铁线蛇卫出来,冷冷便说,倒是瞧见雨少白带着一位穿黄衫的姑娘飞身上房,隐约听见去什么鱼落池。
叶瑶顿时挑眉,说:“你怎么不阻止?”
铁线蛇卫冷哼,“我为什么要管那闲事?人家是银翼驸马,要管,便也有什么公主来管......”
恨恨看她一眼,叶瑶转身出门,翻身上马喝道:“去鱼落池。”
这时候一干酒醉的禁军醒来不少,面面相觑,心说万一雨侯爷吃了亏去怎生是好?
“那驿官儿,马呢?”
雷小米衣衫不整,揪住常驻使驿馆的官儿便问,那驿官儿看他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