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更远的地方,本就很生气的女帝小手—紧,凝视着场中的雨少白,脸色不好看的转头看向白花,愠怒道:“这家伙居然还风流起来了,身边姑娘一个接一个,现在还要做出这种事......他是不是忘了他是个太监了?荒谬,实在是荒谬!”
女帝脸色很难看,很不高兴。
白花和草花对视一眼,很想说,陛下,这好像不关你的事吧?
最让白花心里不敢想的是,是那个可能.......
但她没敢说。
同时,白花的蛇卫心里也好奇了起来。
如果真是一首挚爱的诗,雨公公会做什么诗?
他一个宦官,知道什么叫作爱吗?
其实白花有想过今年或许会出现惊才艳艳的才子,但是没想到是这让人惊艳的是西厂厂督雨少白。
想必陛下也没有想到,心里惊讶得不得了了,且雨公公已经不是惊才艳艳了,而是要千古流名,流传百世......这是何等的稀世无双,藏得可真深啊,若是不是被逼到那份儿上,还不会开口。
就在楼阁之上,一身白裙气质高冷的水冬灵,也不由的看了下来。
早在雨少白站起身走入场中的时候,她就已经施展轻功站到了屋顶上,戒备着相对厂公不利的人。
虽没在场间,但却时时都在关注。
无数士子,除了脸色苍白,双眼失神,头发都散乱的叶千风外,全都看了过来,无数姑娘也看了过来,有不少妙龄少女,已是眸光迷离,芳心悄然许下,难以自已.....
连衣衫不整的当代大儒也暂时停下了前冲的速度,怕惊扰到后者。
雨少白目光则微挪,寻着高深莫测的内息转向了船坞阁楼之顶。
皎洁月色下,白衣胜雪,超然世外。
偶然间目光相对,水美人慌乱的避开视线。
雨少白微微轻笑,道:“云想衣裳花想容,秋风拂槛露华浓。”
此诗一出,场间文人全都静寂,心中自然升起了纯净的衣裳,极致的容颜,亦是最美之人,天下绝色。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此句一出,无数学子倒吸一口凉气,这诗的意思是,不是群山山头所见的飘飘仙子,就是瑶台殿前月光照耀下的神女,连神仙都为之心动。
“好一个云想衣裳花想容,大人,不世之才啊.......又是一首千古之作,能流传后世的不世之诗。”
无数学子震撼,沉溺在意境之中。
这,亦是一道传世之诗,刻画入骨入神,且其中形容堪称不世,其宏大惊叹之意表现之法,堪称绝顶!
云想衣裳花想容七个字,更是画骨传神,将一位绝世女子,刻画得似乎跃然于纸上。
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