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面人的心意,雨少白却要计较。
护主心切,这是好事。
“不错。”
雨少白淡然一笑,这十来个人他还真不放在眼里,便又摸了一个十两银锭塞过去:“前几日陛下赏了不少,拿去。”
小二笑着把银锭又推回来,“大人,瞧您这客气,您是主子,这都是小的该做的。”
有意思,雨少白见他又不贪心,这样的小二,是个人才。
“给便给你了,哪儿有回手的道理,你收着罢,看你年纪也不小了,多积攒点钱讨一个老婆,给家里生个娃,然后来西厂报道。”雨少白笑着又把银锭塞给他,惹得小二眼眶儿一阵发红之后又是一阵后怕:“大人,您就真的要跟‘他’过不去吗......”
雨少白笑着虚踢了他一腿,“西厂也是有厂卫的,你见过哪个厂卫去势的。”
“不当公公?那我去!!”
......
对面杨七见周遭气氛诡异,狠狠骂了一句日你娘,大声呵斥:“还不好酒好菜拿上来,把小仙儿也叫过来,再给咱们这边每人安排一个姑娘,若丑了,仔细你的皮。”
“七爷,怎么半个多月也不来瞧人家,都想死奴了。”
赛天仙惯会腻人,一屁股便坐在杨七怀中撩拨,那些教头们眉花眼笑各自拉了一个姑娘坐了,只高禾,在江南见惯水乡女子,便不怎么喜欢这北地女子的风情,略皱了皱眉头,推了那歌妓在旁边坐下。
杨七看他脸上不喜,一边拿手在赛天仙身上一边转头问:“高兄,怎么?不合你胃口?”
高禾架子十足,说,哪儿抵得上江南水一般的女子。
惹得杨七一阵唏嘘:“可不是,这鸾凤楼的柳茗烟便是江南女子,真真水做的一般,便看一眼也水灵,日他娘,却跟了个阉货。”
听闻此言,赛天仙拿雪白的手指狠狠点了他脑门一把:“大爷奴哪里不好了?尽吃着碗里面看着锅里面,你们男人全一个德行。”
杨七嘿嘿笑着,“小心肝,我这不是说说么。”
正说话着,楼中间台子上一声弦丝响,烟儿的贴身丫鬟秋月伸手撩了珍珠帘子,柳茗烟抱着琵琶出来了,顿时一阵掌声四起。
片刻之后,纤纤素手轻动,丝弦棕棕,曲子便如流水一般出来,顿时便有客人拿手在腿上轻击拍子,摇头晃脑很是入迷。
柳茗烟弹奏的乃是一首名曲,在民间广为流传,音乐一起往往便有人随着节奏翩翩起舞,京城风行一时。
学琵琶的都要学这一首,可这支曲子皆因弹奏起来颇需要功底,易学难精。
二楼,高禾只看了一眼,便联安放光!
赛天仙眼光毒,看出了他的心思,低笑了一声说:“这位爷,您瞧瞧便是了,可千万别有什么想法,烟儿是咱京城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