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嗯!”心睿点点头。
雨少白也挺无语的,没想到何家落得这么个下场。
早就感觉到了这个世界的残酷,皇权至上,和前世自由民主完全不同,没有系统,他也不敢像之前那么需张,连命都不敢要的怒斥昏君。
此刻,他又—次感受到君权的可怕,动辄祸及全家,满门牵连啊。
不过,这也是户部侍朗自找的,若身上没有把柄,也不至于满门被牵连,顶多死一个罢了。
"前几日,此女处处奔波,散尽家财都碰壁,在大人问斩被赫之后,不知从何处听说此事因大人而起,只要大人求情,一家就可以逃过一劫,便来求见,大人在休息,就没让她进来,她便长跪不起,两天滴米未尽,滴水未沾,赶也赶不走......”
“何进如此混账,他妹妹居然是个孝女。”雨少白皱了皱眉头。
“是!大人要见—见嘛?“
“让她从哪里来回哪去吧。”
雨少白摇头,满脸无奈:“找我没什么用啊,当今陛下恐怕对我恨之入骨,我要是去陛下那里去求情,怕是秋后问斩变立即问斩。”
其实心睿觉得也是,找大人求情?这得多想不通啊。
她出去后没一会儿就回来了,脸色略显不快道:“大人,她说,大人要什么都可以,只要大人愿意相救,她什么都愿意......”
“几个意思这是?”雨少白眉头又是—皱。
心里有些不满,把老子看成什么人了?
老子是西厂厂督,西北侯!
就算有那功能,也不能用啊!
“带我去看看。”雨少白道。
—到门口,雨少白就怔了—下。
在西缉事厂小院正门那里,青石砖上,一位着青衣的绝美少女跪在那里,发丝湿透披散在肩,脸色苍白到极点,双眼泛红,桑柔弱弱,如同随时要凋零的百合,之前下过一场小雨,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此刻像是雨后惨遭摧残的花朵儿!
不远处,还有着数个读书人打扮模样的士子与穿着华贵长袍的年轻人守着,惧都一脸怜惜,脸色苍白的守在远处,身上同样湿透了。
看到这妹子的时候,即便是见识了京城四大花魁的雨少白都怔了一下,心中忍不住想问,姑娘,年芳几何,是否婚配?之前说的话还算否?
不过,在发现自己有了这个想法之后,雨少白暗骂了自己—句,怎么能趁人之危呢。
而心睿则是一脸警惕的看着那少女,走得离雨少白近了几步。
来到院门口,雨少白也没有请这姑娘起来的意思,而是叹惜道:“回去吧,本侯无能为力,何姑娘别在这里受罪,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大人!”
闻声,后者抬头,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