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少白想了想,最后道:“婉莹姑娘稍等。”
说着他来到—边,心睿的身边,问道:“诗诗,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人,其实,就是前不久,何侍郎与其子侍讲学士何进卷入了派系之争,何侍郎论罪,正常判不及死,革职在家已经算重了,不过卷入派系之争后,便被东厂魏无贤下了黑手,重中之重判处,才遭了个满门受坐的下场。”
心睿对于这些东西本就看的清,来到西缉事厂后,钻研朝廷派系,想着就是为自家大人趋吉避凶。
雨少白苦笑道:“还真是有些冤的?“
“是的,大人。”
雨少白头有点疼,觉得这既是好消息,也是坏消息,好消息是那可怜的姑娘,有着落了,坏消息是,这事对他恐怕很棘手。
心睿又道:“大人,此事涉及派系之争,现在尘埃落定,就算是张首辅亲自下场恐怕也难以处理,派系之争最是复杂凶险,当今天下,恐怕没几个有办法,心睿觉得,如果您想要帮何小姐的话,恐怕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雨少白凝重道。
“去求陛下开恩。”
“求她?!”雨少白眼前—黑,有想吐血的冲动。
其实他早就想到了,只是想问问多智的诗诗有没有别的好办法。
“婉莹小姐,起来吧......”
雨少白回头道.
后者苍白的小脸之上,清水双眸看着雨少白:“大人,您,答应了?“
“进来再说。”雨少白道。
何婉莹这才想起来,但是因为跪得太久,已经站不稳了,好在旁边的丫鬟将她扶了一把,才没有摔落在地。
将这可怜的姑娘迎进了西厂,雨少白吩咐一名伺候的妖娆卫道:“带婉莹姑娘去换身干净的衣服。”
......
没—会儿,换上了一身白衣,但气色仍旧十分之差的何婉莹出来了。
—身青衣的时候,她就像初春之时,随风飘扬的草儿,像是精灵—样。
换上白衣的时候,她就像是天际初露的一抹光华,华而不刺,别具一格。
请脸色苍白的何婉莹坐下,雨少白随后如实道:“婉莹姑娘,既是冤枉的,本侯自是想帮姑娘,然而陛下对我恨之入骨,本侯去求情,就怕陛下由秋后问斩变成立即问斩,姑娘自己有没有门路?”
何婉莹心中不解:“大人名满天下,又有不世功劳,陛下真的这般恨您嘛?”
“我怎么知道她怎么想的?”
雨少白脸色发黑道,要不是比较咸鱼,真想自己干了,但是管理天下烦心事,操心事更多,每天早早起床,这样那样的规矩,烦。
当明君不容易,现在他是偶尔做做研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