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种居然千里之外的陌生。
这样的表情一闪而逝，她叹了口气，哀怨地大失所望：
“真无趣，这是端木心拜托我给你的”
端木心？
苏九歌脑海中回忆起那浑身浴血脸色苍白柔弱无骨的高冷女孩：“她醒了？”
“嗯”
第五夜婵点头。
“她怎么样了？”
记得当初救下她的时候，那女孩几乎已经到了极限，受伤不轻。
“还好”
第五夜婵嘟着嘴，这反差萌秀了苏九歌一脸。
苏九歌无语，这女人还真是魔女。
“为什么是你来送呢？”
苏九歌疑惑。
“她来过一次，你不在，就拜托我了”
第五夜婵瘪了瘪嘴：“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我好心好意给你送东西，你居然一口水都不给喝，这就是你浮屠山的待客之道？”
“我又没请你来”
苏九歌怼的第五夜婵哑口无言。
“你！”
她气呼呼地一扭头：“哼”
“她不在关内了？”
苏九歌左思右想，既然委托第五夜婵这个死对头来送东西，那八九不离十是要离开这片战场了。
“嗯”
第五夜婵赌气，闷声闷气到：“她退出了此次试炼，被她师尊带回了水月楼修养了”
“也好，这里终究对她而言，太过残酷”
玉钗入手，苏九歌愕然：居然还是一块暖玉。
好似柔水，盈盈在握，柔滑细腻，好似女孩子的素手一般；不仅如此，自这玉钗之中他感觉一缕安静的神华，鉴于第五夜婵这个女人在面前，他放弃了深入探查的打算。
“别看了，是水月楼上等的剑笋，你赚大了”
第五夜婵目光无比幽怨，仿佛被始乱终弃的怨妇，搞得苏九歌有些不自然，但是剑笋这两个字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剑笋？”
苏九歌再度上下打量了一阵子手中的玉钗，发觉其收尾的确有节状凸起痕迹。
“有机会，你当面问她吧，作为她的死对头，我不方便多说什么”
第五夜婵气鼓鼓到：“反正我就是一个跑腿的”
“东西我收下了，你可以走了”
苏九歌开口撵人。
第五夜婵：？？？
狗男人，你就这样不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