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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家鱼头馆，林殊请卓玲喝鱼汤。
这家店的味道很正宗，鱼汤像牛奶，特别鲜美。
生鱼片在汤锅涮两下就能吃，嫩滑爽口。
雅间里面很安静，周围的隔板墙上挂着少数民族风格的重彩画。
卓玲穿着淡青色的小领衫，身形窈窕。短发好像精心处理过，整个人显得很时尚。白净手腕上的那串手链很符合她身上的艺术气质。
林殊身上穿着月白色的卫衣，年轻而富有朝气。
卓玲不喝酒，就用橙汁代替。
林殊要了两瓶百威。
再次见面，丝毫没有陌生感，就像是好久不见的老朋友，言谈轻松随意。
距离陶家鱼头馆不远处，停着一辆悍马。
后座的乔一维肩膀上趴着小白猫，并在一起的双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有一道道波纹滑过。像是声谱。
耳机里面传出林殊和卓玲的谈话声。
乔一维眼睛亮晶晶，嘴角微翘，这种间谍特工的手段，她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