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旁边一栽歪,如果不是有人手快地拉了他一把,这下就直接栽湖里面去了。
借着细微的月光,勉强看清眼前的这几张脸,是双胞胎情侣,安家兄弟和水氏姐妹花。刚刚拽了他一把的不知道是安老几,大白天都分不清谁是谁,何况还是晚上了。
林殊很丢脸,很尴尬,先声夺人,强词夺理,也不论是谁,伸手在他们脑袋上各来一个脑瓜崩,“大晚上不回寝室休息不在教室或者图书馆温书学习,来这河边晃荡什么,还能不能让我们这些做兄长的和远在家乡的父母放心了,都这么大了,就不能让我们少操点心吗,真是的,唉”
语速飞快的训斥一通,然后带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家长式心情快步走上堤岸,消失在夜幕当中了。
小手捂着脑门的水氏姐妹花之一,忽地“噗嗤”笑了,弯弯的眼睛在夜色里清亮如月牙,“我猜这林三哥肯定是受什么刺激了,要不然不会一溜烟的冲到这里用冷水浸头的方式清醒。”
“嗯,我也这么觉得,他身上有酒味的。”
“哥,我们明天问问他?”
“笨,咱们问了他就能说么?”
“男人酗酒买醉,大多跟失恋有关系,你们说林三哥会不会又失恋了呀?”
“……又……你怎么会说‘又’这个字呢?”
“……是哦,我干嘛要说‘又’呢?”
“唉,林三哥交女朋友就没有一个长情的,要么是被人甩,要么是甩别人。”
“那他这次……”
“谁知道呢,我觉得,被甩的可能性很大哦。”
“是啊,那个黑衣女孩那么漂亮,又有钱,一般男人拴不住呢。”
“三哥真可怜,又遭情殇了。”
别人的情殇,就是他们的甜蜜,要更加珍惜彼此。
……
昨晚没做梦,兴许是喝酒的关系,也或许是想的东西太多了,累着了。
一觉到太亮,早上六点多钟的时候被手机铃声吵醒了。睡得迷糊伸手从枕头底下把手机摸出来,揉揉眼睛,看了看来电号码,陌生的号,地址显示是南方城市。
林殊觉得这是骚扰电话,刚要挂断,忽然犹豫了下,他寻思道,夏御姐那老哥不就是南方的吗,难道是他打来的……
试着接通,果然。
“不好意思啊小林老地,这么早就打扰你,我听梦鱼说楼下那辆悍马车是你的,能不能麻烦你辛苦一趟啊,送我去机场。”
这位夏老哥昨晚是真喝多了,现在说话的声音都有点沙哑了,不过语气很爽朗。
林殊从床上坐起来,“稍等,十分钟后到。”
“谢谢啊。”
“没事。”
林殊挂断通话,手机扔床上,拿着洗漱用具去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