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与权力相比,孰轻孰重,他比谁都清楚。
为了能顺利继承皇位,他必须得留着他们二人的性命。
沈沐白与沈沐擎二人才能苟延残喘至今。
“若我是你,定然一日杀一民,逼着北安王出来,否则血洗洛阳城!”沈沐擎伸手端起桌子上的一盏茶水细细品尝。
耶律凛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敢相信这话居然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在未曾踏足东吴这片土地之前,他都已经听人禀报过沈沐擎登基之后的所作所为,说是暴政绝不为过。
如今听到他这话,更加笃定了沈沐擎此人的性情暴虐,若是让他翻身,只怕后患无穷。
“一日杀一个,这法子倒是极好,只是本太子可不想再加大咱们两国百姓的仇恨,毕竟将来西越要一统九州大陆,洛阳城内的百姓将来也会是本太子的子民,如何能让他们为了一区区一个北安王就丧了命?”耶律凛抿了一口茶水,十分不赞同道。
沈沐擎死死握着手里的茶盏,心中郁结,本想拿这件事情让耶律凛激起洛阳城百姓的恨意,让百姓谋反,从中作梗,他也有翻身的机会。
可这耶律凛居然一反常态,根本不为所动。
还说什么将来要统一九州大陆,将来的事情怎可让他说了算!
“既如此,你可有什么好对策?区区一个北安王就从你眼皮子底下救走了东吴的三皇子!”沈沐擎继续拿话讥讽,反正现在他拿自己没有办法。
砰的一声巨响,耶律凛将手中的茶盏摔在了地上,自龙椅上站起身来,怒目而视,手里握着的长鞭刚要朝着沈沐擎身上甩过去,却听外头有要是禀报。
遂唤了人进来将沈沐擎给带了下去。
大殿内没了旁人,耶律凛平复着心中怒意,召了戍守城楼的将士进内,“说,何事要急着来面见本太子?”
“启禀太子殿下,离城门数十里地外驻扎了不少兵马,来势汹汹,好像是、好像是——”将士有些畏惧,不敢借着说下去。
耶律凛毫不犹豫的朝着来人甩了一鞭子,“是什么,还不快说!”
“好像是东吴前太子沈沐渊带的兵马!”将士吃痛,不敢呻吟出声,咬牙硬撑着道。
耶律凛一听此事,哪里还顾得了旁的,急急出了大殿,朝着宫门外而去,就连宫中的将士拦都拦不住。
正欲离开的沈沐擎瞧着耶律凛气急败坏的要出皇宫,心中存了些许疑惑,等到了被看押着的宫殿时,顿住了脚步,声音微沉:“元福,你若是肯帮朕这一次,将来朕少不了你的荣华富贵!”
侯在沈沐擎身后拉着宫殿门环的太监身子一僵,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同时将宫门给带上了。
沈沐擎进了大殿内,抬脚朝着正殿内去,迎面走来数十名长相异常凶悍的西越将士,看着他进了正殿内,直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