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时候,对这些百姓都视而不见。
可惜,袁明元却咽不下这口气。
如果不是他们保护城池,为他们寻找水源,这些百姓能苟活至今日吗?
他们倒好,将军不过是带回来些难民,他们就这样看待将军。
马儿跑到一半的路程就有些跑不动了,舌头甩出的老长,吭吭哧哧的喘息着粗气。
纪南山见身下的马儿有些不对劲,连忙翻身下来,牵着它往边上去,想让它吃一些草,可惜,路边上的草是丁点儿没有。
“哎哟,老子的屁股!”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叫喊。
纪南山一回首,就瞧见老袁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他身下的那匹马直接倒在了地上,鼻息沉重,双眸瞪得极大。
“将军!”袁明元喊了一声纪南山,而后揉着自己被酸疼的屁股,一颠一颠的朝着那倒下的马儿身边去,“将军,我的马!”
老袁哭丧着一张脸,他的马活不了了。
纪南山看了一眼那马,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儿大,可如今,他再看这马,心疼的纠在了一处。
似乎是感同身受,纪南山的那匹马忽的仰天叫了一声,那声音无限的悲鸣。
眼看中那马是真的不行了,老袁忍下心中不舍,从腰间掏出了匕首与水囊,要朝着那马匹脖颈处砍杀过去。
在看到匕首的那一刻,躺在地上的马儿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眼泪夺眶而出没有任何挣扎。
“老袁,收起来!”纪南山声音有些沙哑,喉咙里仿佛有块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难受的厉害。
他不能让老袁当着另外一匹马的面的杀了同伴,这就像是卸磨杀驴,狡兔死,走狗烹,他做不出来,这些马都是好马,没有做处任何背叛他们都事情。
只是因为这灾情!
“将军,这血可以暂时缓解口渴!”老袁握着刀子有些不愿意放下来,毕竟这马已经快要死了,他们不取血水,不就白白浪费了吗?
“老子说不许就不许,你要是敢取,军法伺候!”纪南山将积攒在心中的怨气悉数吼了出来,这一声怒吼,将老袁吓得差点丢了手里的匕首,就连他身后的那匹病恹恹的马也恍若受了惊吓,想要挣脱开缰绳。
纪南山没有继续管袁明元,反身牵着自己的马步行去了军营。
身后老袁看着躺在地上不能再起身的马,也看到了那马儿流出的眼泪,一时间有些心酸,收回了匕首,伸手抚摸着马儿修长的脖颈:“老子也是迫不得已,你且安心的上路吧,老子不会在动你的!”
说完这些话,老袁拍了拍屁股,一路小跑追上了袁明元。
“将军,你别生气,我没动它!”袁明元腆着一张满是胡子拉碴的脸朝着纪南山道,根本没有丝毫表现出不不悦。
他其实都明白,将军是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