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速度。
更何况他没有自宫,但是自宫的弊端,他也没有遇到,简直奇哉怪也。
正在此时,林平之肚子又一次“咕咕咕”响起,无可奈何的他,只得摇头笑道:“不管了,剑法练成了总归是好事,以后只要不遇到余沧海,想来其他青城派弟子,即使打不赢,也应该能够招架得住吧。”
既然想不通,林平之索性不再费力去想,而是收拾好袈裟,塞到地窖中,然后在屋里找找,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拿去典卖。
还别说,这古宅虽然几十年没有人住,连福州人也极少知道这是林家祖业,但林远图当年珍藏的东西还真不少。
虽然没有什么金银财宝,但是前朝孤本、以及上好砚台、墨锭等物,至于字画、家具也有不少,不过多有被蠹虫啃噬。
之后的林平之找了一个水桶,在水井之中打了一缸水,将身上污垢洗清,找来两件陈年旧衣穿上,待到天色昏暗,无人路过之时,带着大包小包爬出祖宅,返回威远镖局。
当然回家之时,自是免不了需要饱餐一顿,毕竟已经饿了将近两天。
于是只好先将东西拿去死当,杂七杂八混在一起,典当出五十两白银,再路边买了五碗稀饭对付之后,便返回家中,明日赶路前去救援林震南夫妇。
威远镖局的尸体,已经被官府收走,只留下地上一滩滩已经变黑的血迹,以及一柄柄无主剑刃,林平之拿着火折子跨步入内,坐在厅内地上背靠木门,怀抱三尺青锋,开始安枕入眠……
夜幕降临,静谧安凉,月色如水,银辉满地。
夜风阵阵吹过大地,重重树影摇曳不止,草丛里的虫鸣隐约传来,时断时续,街巷里的更声越来越近,高昂冗长。
万家灯火落幕,福州陷入黑暗之中,偶有醉汉摇晃身体,步入反家路途……
有道是“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此时皎洁的月光,充满着肃杀之气,四五个青城派,手提剑刃之人,在暗夜之中穿梭涌动。
“你真的看到有火光?”
“格老子滴,这啷个有假嘛!”
“你个哈麻批,回话就回话撒,啷个这么大声做啥子嘛!”
“奏是,奏是,瓜兮兮滴!”
“莫吵咯!停一哈!听老子嗦,你先前有看清楚,是屋里头是啷个咩?”
“劳资啷个看得倒嘛!刚看到火光,就跑去叫你们咯!”
“滚滚滚,球用没得!”
“管球啷个,进去看看就晓得了嘛!”
“奏是,奏是……”
一阵川言吵闹之后,几个人影全部涌入威远镖局,然后各自互相背靠,一步一步踏入屋内。
“吱……”
突然间,房门大开,只见一身高六尺五寸,身材消瘦之人,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