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山派不一样,他们是正道巨擘,一旦惹了,谁也不敢保证,其余门派就不会参与其中,围剿追杀这位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
之前虫子灌脑,根本没往那方面想去,如今经过林平之提醒,心中也开始有些后退。
当然,后退只是指手段,而非不馋仪琳。
林平之看了一眼周遭,眉头紧蹙,刚才陷入杀人的快乐当中,现在看起来也有些反胃不止,于是便对田伯光说道:“我们杀了青城派弟子,只怕要不了多久,余沧海便来了,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再说。”
田伯光却摇摇手:“有甚么打紧……”
林平之眉毛一挑,看着腰间早已红透的田伯光,哼唧道:“你如今状况,能够打得过余沧海?”
田伯光这才感觉,身上伤口越来越严重,于是点点头:“你说的也对,我们先换个地方。”
余沧海和田伯光没有交过手,但是人家在江湖混迹几十年,而且还是一派掌门。
尽管青城山有许些式微,但恐怕绝对非易于之辈,如今田伯光身负剑伤,听完话后,自己觉得还是避一避为好。
林平之微微颔首:“令狐大哥,走了!”
抱着酒坛已经喝到酒酣脑热令狐冲,听到林平之话后,立马强打起精神,一薅宝剑和包裹,迷迷瞪瞪便走了过来,问道:“去哪?”
林平之见到令狐冲这幅模样,灵机一动:“找个别的地方喝酒去!”
“喝酒?好呀!走走走!”一听到喝酒,令狐冲当即来了精神,催促着林平之赶紧走。
令狐冲嘛!平生爱好,无非就是岳灵珊以及美酒,听到说喝酒,如何不亢奋异常?
于是乎,三人领着紧闭双目的仪琳开始准备下楼。
可是马上问题便来了,仪琳紧闭双眸,自然无法看清楼梯,于是林平之走到仪琳身边,轻声说道:“失礼了!”
正当仪琳感觉耳边一丝热意,使得一股痒意涌上心头,百般不舒服之时,整个人双脚腾空。这种双脚不沾地的危险感,让仪琳不由自主紧抱林平之,两人心胸相依,暧昧无限。
感觉胸前一阵柔软,林平之心中不由苦笑:“这小妮子倒是真有货呀!”
两人举动如此亲密,田伯光却当场炸锅,愤怒道:“你怎么能够抱小苾刍尼,快放下来。”
然而林平之却充耳不闻,不顾田伯光在后面叫嚣,一路飞速下楼,然后放下仪琳道:“好了,可以睁开眼了。”
睁开眼的仪琳,脸上尽是羞赧,只得怯生生低着头站在一旁,不敢发一声,此时田伯光、令狐冲已经尾随下楼。
令狐冲依旧自顾饮酒,而田伯光脸色涨红,对着林平之骂道:“卑鄙,不让我带走小苾刍尼,原来是为自己做准备。”
林平之依旧充耳不闻,丢了一把银子到柜台,然后说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