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可那个时候,他碰上了曲洋的所作所为,所以才有思考,难不成又遇上了?
于是乎林平之不答反问:“令狐大哥为什么这么问?”
“哦,我是想起来,你说余沧海屠戮你家满门,可是余沧海乃是正道门派一山之长,做出如此无耻之事,如何能够称得上正派?”
令狐冲这么一说,林平之算是明白了,于是将自己心中想法说出:“我不知道岳掌门如何教你,但平之只说自己一点浅显认知。
在我看来,我为正道人士也好,魔教中人也罢,这个正、魔谁来评定?是你?还是我?都不是,是两方势力的对称而已。
在正派弟子眼里,自己师门所做之事,除了不损害自己利益,那么一切都是理所应当,在魔教弟子眼里,亦是如此。
譬如此次青城派弟子,他们可有觉得自己行为是否不妥?并无。不但没有,还充当先锋,不甘人后,可在平之眼里,不啻于与邪教中人何异?
万物皆有阴阳之分,我们所熟知的正派、邪教,同属于阴阳,只不过是我将此谓之大阴阳,而大阴阳里面又有青城派这般作恶多端,与其他行侠仗义门派,此称之为小阴阳,小阴阳中还需要区分,比如哪些人行侠正义,哪些人作恶多端,都需要细细划分。
如果不纠察细节,一概而论,无异于蠢笨如驴。就比如我,见到仪琳落难,我并不知道她是正派还是邪派,但是我一定会救,因为她是若是群体,而见到青城四畜,必然要杀,因为他们作恶多端,罪无可恕。
辨别一个人好坏,并不能从团体区分,固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可未必有人团体,代表不了个人,个人浅见,仅供参考。”
“平之贤弟一言振聋发聩,使令狐犹如醍醐灌顶。”令狐冲看着林平之,颇有仰望高山流水之意,然后又道:“那依你看来,田伯光是否该杀?”
“田伯光欺凌弱小,凌辱无辜女子,纵使千刀万剐,亦不为过,不过我曾因为仪琳之事,答应不再杀他,所以我不会动手。但若是他还敢犯案,且证据确凿之下,平之若是遇到,绝不手软。”
田伯光这个人,从为人处事简直就可以用“人渣”二字形容,但他同时还是个性情中人。
因此林平之也不介意遵守一下诺言,但仅仅只是在对方,从此改过的基础上,要不然林平之绝对不会那么迂腐,去遵守什么虚无缥缈的诺言。
“林兄之意,令狐明白了,来喝酒!”令狐冲再次端起酒盅,二人一饮而尽。
一杯浊酒下肚,林平之便苦口婆心道:“我的话不代表正确,事实到底如何,还需要令狐兄自己去寻找答案,但我友情提示,令师是绝对不会认同我的看法。”
令狐冲愕然而止,停住手中一切动作,良久之后问道:“为甚么?”
“涉及令师,在下不好多言。不过我可以跟你谈一趣闻,你听了之后,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