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小可面前之人,不是前辈又会是何人?”
“你这小子,倒是机敏过人,比岳不群所教的,好上百倍!”风清扬倒不是真的夸奖林平之,而是为了贬低气宗而已。
令狐冲这时也知道面前之人是谁,但依然梗着脖子道:“虽然太师叔是令狐前辈,可你对徒辱师,未免有失前辈风范。”
“狗屁风范,你们气宗还敢和我谈风范?”令狐冲不说话还则罢了,一说话风清扬怒火更胜,指着令狐冲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当年气宗把他骗回去结婚,导致剑宗在剑、气之争时,一溃千里,想让他不动火都不行,而且偏偏令狐冲还一再维护岳不群,这口气他如何也咽不下去。
林平之急忙打圆场:“前辈,事情已经过去几十年了,你便是心中何想法,那也是当初之事,而令狐兄入华山不过十几二十年而已,何必如此苛责?”
林平之一席话,让令狐冲摸不着头脑,却让风清扬更加注目,沉声问道:“你知道我的事?”
林平之点点头道:“晚辈知道的也并不多,不过我家是福州福威镖局林家,所以关于当年的事,曾略有收集,所以对老前辈的事,略知一二。”
风清扬不温不怒,好似信口道来:“这也是你来华山原因?”
“是,也不是!”
“如何讲?”
林平之心口不一,但是依旧装作君子坦荡:“因为晚辈根本不知道老前辈会在思过崖,所以不是,而晚辈确实想要请风老前辈指点剑法,所以是。”
“你这人倒是实诚。”风清扬坐在石板之上,拿起酒肉自顾吃喝,先是称赞了一番,然后又道:“可我为什么要指点你?”
林平之依旧执礼甚恭:“指点不指点,全在老前辈,并不在我。如果老前辈肯指点,那是平之三生之幸,如果老前辈不愿教授剑法,那也是理所当然,毕竟我非华山弟子。”
“哼,你若是华山弟子,我还就不教了,既然你不是,那我偏偏就要教你!”风清扬一听“华山”两个字,宛如炸了毛一样,手中酒肉一丢,当场站起往思过崖里面而去,再次喝到:“过来!”
林平之心中大喜过望,但依旧不敢表露,只是表现得十分惶恐模样,趋步尾随风清扬而去。
只留下目瞪口呆,不知二人打什么哑谜的令狐冲,坐在原地喝闷酒,因为他突然发现,好像自己什么东西掉了一样。
但是很快,又传来风清扬的声音:“岳不群的徒弟出来,今天让你看看,什么狗屁以气驭剑,碰到我的剑术,你师父就算是把华山内功修到最后一层,也是于事无补。”
反正赶一头羊也是赶,赶一群羊也是赶,虽然他不喜欢岳不群,但对于在思过崖陪他几天的令狐冲,还是颇为喜欢,于是也就不介意破例教授,毕竟剑魔的剑法,还需要有人传承。
风清扬一指石壁